?回京北讀書麼?”
“奶奶,我沒這個打算。”周衾笑了笑,給了另一個名字:“我想去雲城大學。”
那是她和自己的爺爺奶奶一起長大的地方,她最熟悉的城市,幾個月之前祝放曾經聯絡過自己,這讓小姑娘也覺得雲城大學確實是個好去處。
就是錄取分數線要比她這幾年的平均成績都要高一些,這也是周衾為什麼會請家教惡補一下的原因,至於能不能考上,就看命了。
這個打算她之前就和宋昀川說過,此刻他聽了也沒什麼大反應。
倒是奶奶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雲城大學,那是個好學校啊,就是有點遠,自己去那邊沒人照顧吧。”
“沒事的。”周衾彎了彎眼睛:“我小時候就是和爺爺奶奶在雲城生活,哪裡有認識的阿姨。”
奶奶聽了也不繼續說什麼了,側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旁垂眸吃飯的宋昀川。
一整頓飯,他都挺安靜的,只是陪著老爺子喝了兩盅酒。
等結束後,拉著周衾的手步行送她回家。
老兩口的宅院住在巷子深處的盡頭,老舊的衚衕裡,只有幾盞年久失修的路燈‘茲拉’的發著微弱的光。
熱烈的夏天裡蚊蟲不少,蟬鳴的叫聲更多。
“小心點兒。”宋昀川拉著周衾的胳膊:“這條路上石頭多。”
話音剛落,旁邊的女孩兒就‘哎喲’一聲,還是崴到腳了。
……晚說一會兒都不行。
周衾剛剛也跟著抿了一口爺爺倒的老白乾,現在小臉微醺的緋紅,哼哼唧唧的喊疼。
宋昀川無奈,就著路燈這忽明忽淡的光線讓她靠著牆站著,自己蹲下身來看她什麼情況。
“痛得厲害?”他低聲嘀咕:“應該沒崴的很嚴重吧?”
“哥哥。”周衾叫他:“我腳疼。”
“知道了知道了。”他輕笑一聲,任勞任怨的哄人:“我給你揉揉。”
周衾有點醉了,小女孩兒任性的嬌氣暴露無遺:“這路上怎麼這麼多石頭啊。”
“所以以後走路多看看。”宋昀川把她涼鞋脫了,讓她腳丫踩在膝蓋上幫她揉腳踝,雪白雪白的小腳,象牙石似的。
“別沒頭蒼蠅似的。”
周衾忽然問:“以後崴腳了沒有你在旁邊怎麼辦?”
“雲城大學周圍的路,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平的。”
她也不想說的,但可能酒精就會催化不好的情緒,哪怕是做了決定,她發現自己還是會很捨不得他。
宋昀川沉默片刻,再開口時低沉的聲音有點啞:“那就少走點夜路。”
“你一個女孩兒家,在外地晚上少出去玩兒。”
“等到時候我看你去,再帶你玩兒。”
聽到最後一句話,周衾才開心了。
她嘿嘿笑了聲,乾脆坐在宋昀川的膝蓋上——他蹲著抱她,但力氣很大。
“哥哥。”周衾挽著他的脖頸,湊近了歪頭問:“你也喝酒了,臉怎麼不紅啊?”
女孩兒傻呆呆的樣子,一看就醉了。
宋昀川笑了聲,修長的手指在她額頭上點了點:“你能跟我比麼?”
“討厭。”周衾嘟囔:“再也不想喝酒了。”
“真的?”宋昀川挑了下眉,忽然低頭親她。
周衾被酒染過的唇紅的發潤,讓人喉間乾渴,他剛剛就想親了。
大晚上昏暗的巷子裡很安靜很安靜,一時間只有唇舌交纏的曖昧水聲,還有女孩兒不樂意的哼唧聲。
“宋昀川,我舌頭都被你咬麻了。”第一個吻結束,周衾不滿的看著他:“還有,我都說不喝酒了,你怎麼還餵我啊?”
他喝了酒,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