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收成不好，家裡的日子日漸不如從前。
她母親經常虐待嫂子和侄女，要不是自己暗地接濟，恐怕嫂子和侄女們早死了。
蘇玉見她不太開心，想問又覺得不合適。
兩人就是醫生和病患的關係，問多了別人還以為她心懷不軌呢。
「姑娘，我這收拾好了，你衣服我就先穿回去了，回頭洗乾淨了給你送回去。」
「哎，好。」
蘇花花回過神，跟蘇玉告別。
剛才，她就在想，該怎麼讓自己母親多跟蘇玉接觸，也許還衣服正是個好藉口。
「大娘，這幾天我沒空，這個月10號你再來還我衣服吧，我擱家裡等你，你記得要帶你孫女一塊啊。」
蘇玉聽到她的話，心裡莫名其妙。
想問為啥，蘇花花又被別的病患叫走。
無奈，她屋裡還有事要忙，這個時間真不適合嘮嗑。
她朝蘇花花背影回了聲：好。
——
蘇玉出衛生室的時，看到戚棟樑在院子的一顆大榕樹下蹲著，背對著自己。
她走上前，喊道：「大侄子，你蹲這幹啥玩意？」
「照顧俺侄女啊。」戚棟樑回答的理所應當。
蘇玉好看眉目擰成一團，覺得他是不是又犯傻病了。
她剛想開口訓斥，只見戚棟樑往旁邊移動，他推出一個如同年娃娃的小女孩出來。
蘇玉下意識脫口而出：「戚棟樑你哪拐來孩子！」
「大伯媽，俺沒拐孩子」戚棟樑嚇急忙辯解。
他看的真真的，剛才大伯媽話一出，旁邊好些人齊刷刷看向自己。
那眼神，彷彿隨時衝上來要把他就地正法。
「奶奶，你病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蘇玉發愣之際，小女孩抓住她手晃，聲音甜糯糯。
「奶奶？」她懵了。
家裡什麼時候又添了個孫女？
她怎麼不知道？
「奶奶，你不疼福寶了嗎？」
年娃娃癟癟嘴，努力擠出幾滴眼淚，一副傷心樣。
戚棟樑抱起年娃娃，寵溺的哄道：「福寶乖，你奶奶剛才生病病了，過會會就好。」
蘇玉當場石化。
剛才，戚棟樑說了疊詞？
這這這，她快要被搞瘋了。
【宿主，你好蠢哦。】
突然，蘇玉腦海里響起系統聲。
她嚇一跳，用意識對話：「狗系統，你又搞什麼鬼？」
【宿主，我現在是戚福寶，你的小孫女哦。】
系統得意洋洋炫耀。
與此同時，蘇玉看到那如同年娃娃的小女孩，唇角掛著奸笑。
她怔了好幾秒。
好半天她反應過來，伸手從戚棟樑懷裡搶過戚福寶，扭頭往外走。
「大伯媽，你幹啥去啊？」
戚棟樑懷裡突然一空，還有點不適應，反應過來就看到蘇玉抱著福寶疾步離開衛生所。
他擔心她身體還沒好，匆匆去推來腳踏車，小跑著追上兩人。
蘇玉讓戚棟樑把自己送回家。
——
半小時後，蘇玉一隻手抱著戚福寶，一隻手捂住她臉。
戚玉梅在院子曬草莓幹，看到兩人回來，笑顏逐開迎上前。
「福寶回來了，快到小姑姑這來，小姑姑給你拿好吃的。」
「吃啥吃，讓開。」
蘇玉瞪向女兒，煩躁的罵了一句捂住戚福寶的嘴，快速回到屋裡。
「砰」一聲，她把房門關上了。
站在院子裡的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