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傢伙的冷言冷語和惡語相向,戚玉梅氣得眼眼眶泛紅,又倔強的仰著頭不讓眼淚掉下來。
「玉梅,咱不聽咱回房間去。」
同病相憐的秦小玲前段時間也經歷過這些,只不過事件不同,話語不同而已。
可這些傷人的話,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刺痛著她內心。
她此刻跟戚玉梅一樣,心裡難受的想衝上去撕爛對方的嘴。
戚玉梅卻是倔強脾氣,死活不肯,只是一雙充滿晶瑩的眼眸憤憤的怒視在場眾人。
那婦人恥笑道:「呵,真應了老人說的話,沒教養的娘只會生出個沒教養的女兒,對長輩都敢瞪眼,將來要是嫁人了,還不得動手打婆婆。」
她話音落下,眾人只見蘇玉疾步衝到那婦人跟前,動作極快的甩了對方一巴掌,以身高碾壓對方,以高傲的姿態命令她。
「跟我女兒道歉!」
說著,她再次抬手朝不同的臉頰扇,冷冷諷刺:「像你這種滿嘴噴糞,不分黑白的長輩和婆婆,就該被打!」
「我女兒之前是不懂事,做了些不好的事,她的行為相比起你們這些整日碎嘴子說東家長西家短的要好上太多了。」
蘇玉衝著眾人,冷笑著揭傷疤,「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最近幾年村裡的那些新婦和小姑娘們都是怎麼死的了?」
原本氣勢洶洶的眾人臉色蒼白一片,有些膽小的差點腳下不穩暈過去。
這幾年大旱天災的,山河村說不上能餓死人的程度。但年年都有新婦和大姑娘們尋死膩活的。
絕大多數原因,都是以寧嫂子為首的她們。
有良知的也許還會害怕一下,像寧嫂子這些人已經是完全喪了良心。
不管有沒有利益,只要看不順眼,總要編排一兩句,逼得好些人家的姑娘和新婦走向死亡。
「俺們說的是事實,她們自個做的事,還不許議論了,你管天管地還能管俺們嘴巴?」
寧嫂子扯著嗓子吼,全然不畏懼蘇玉說的這些事,甚至還有絲絲自豪感。
「是,我管天管地是不能做管你們嘴巴,就是不知道你們做的那些事要是都捅破了,村裡那些死了姑娘和媳婦的人家還會不會容下你們。」
蘇玉突然的爆發,嚇得寧嫂子和大傢伙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大家一個村的,都瞭解對方底細。
以寧嫂子為首的這幫人,多是仗著家裡兄弟姐妹多,女兒家了個好人家,家底還算過得去。所以經常愛嚼那些家庭不如她們的人家。
她凝視眾人,霸氣側漏道:「今天這一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相信大傢伙心裡都有數。既然解釋不清說不明白,那咱們就找個能說得上話的人來。」
「戚棟樑是你親侄子,他說的話能俺們不信服。」
寧嫂子嫌棄的編排著,話裡話外不難聽出對戚棟樑怨言頗深。
細細想來,村裡的婦人應該沒幾個人不厭惡大隊長。
畢竟,戚棟樑身為個男人,不愛跟女人計較太多,多數跟男的打交道,在某些方面上對待女同胞還是有所不同。
有可能一句話,就觸及到女同胞幼小的心靈。
「沒有大隊長,這不是還有別人嗎?」
蘇玉不屑冷笑,雙手環胸,目光落在堵在院子大門的婦女們身上。
「你們堵著門,人怎麼進來主持公道。」
眾人聽得一怔,紛紛好奇的轉頭看向身後,戚棟樑複雜的眼眸凶神惡煞凝視著大傢伙,婦女嚇了一跳,再一看他身後還跟著自家漢子,個個臉色難看。
「咋,偷了東西還不許人抓小偷了,俺們山河村現在都要變成一言堂。」
寧嫂子向來在家裡霸道慣了,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