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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小僧也唯有應下這件差事了!”須彌答應了!
答應的這般爽快,沒有半點推諉,臉上也看不出半點的不情願。
天使男和揚天侓等人,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全都被迫噎了回去。
“此間之事,小僧唯能盡一些地主之誼,至於如何定計,如何完成神域之任務,那還需勞煩諸位神域前輩才是。”須彌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
這反而讓揚天侓等人,越發看他不透。
揚天侓他們看不透,林溪卻能看出一些端倪來。
“這幾個人···怕不都是傻子吧!”分身楚凌霄,隔著玉鏡,看著玉鏡折射出來的畫面,忍不住冷笑。
須彌是好人嗎?
大概···是吧!
但是絕對不是傻子,更不是輕易被利用的棋子。
無限神域,揚天侓等人,將其視之位一切,敬仰它、恐懼它、嚮往它卻又抗拒它。表面上彷彿覺得神域對他們是限制,是壓抑。實際上卻為之驕傲,自覺因神域使者的身份,而高人一等,將之看作靠山。
但是須彌卻只是將這當做一個跳板,一個尋常的平臺。
這種根本上的認知區別,也就導致了,在處理同一個‘任務’時,不同的態度和手法。
“他們死定了!”楚凌霄已經為這幾個人下了死亡判斷書。
無論是孟星河出手,還是須彌出手,他們都死定了。
“難搞的···是須彌啊!”楚凌霄先是眉頭一皺。
隨後便將難題拋給了孟星河。
隨著分身變多,雖然都是一個人,但是有些惡趣味,卻還是無法避免的蔓延開來。
還在孟府的孟星河,此時已經將自身境界提升到了元神的層次。
並且朝著真仙的方向努力。
既然要釣的魚兒已經上鉤了,那麼繼續保持一個孱弱的姿態,就變得很沒有必要。
清空了整個孟府。
林溪···或者說孟星河,在府中水榭內,擺上了茶具。
他依稀還記得,紅玉最愛喝的,是雲州產的春玉蘿,一種產量稀少,且並不主流的茶葉。
孟府雖然沒有,但是神水宗卻有,林溪找人弄來了一些。
又尋了一把二胡,林溪披頭散髮,一身白衣,坐在湖邊就拉了起來。
起初聲音猶如鋸木一般,屬實難聽。
漸漸的,便成了一些曲調。
又過片刻,初具神韻。
半響之後,有了章法。
不過小半日的功夫,孟星河的水準,便已然不差於那些在此道之上,浸淫了數十年的老手。
動靜之間,一個小小的音符,都能有一股別樣的韻味。
功夫到了骨子裡,就是如此。
新手照樂譜而奏,多都宛如胡亂堆砌。
老師傅信手而為,便是胡亂演繹,依舊有動人心絃之處。
念頭微動,便察覺到有人靠近,且並未隱藏行跡。
手中的弓弦一蕩,更加流暢、激昂的曲子,便流淌出來。
一身紅衣的和尚,順著起伏的波濤,步入了湖邊水榭之中,坐在了茶案對面,凝視著孟星河。
他靜靜的聽著曲子,彷彿單純的只是被曲子吸引而來,並無其它的目的。
等到一曲盡,餘韻散去三刻之後,方才緩緩開口。
“我聽到了繁華的興起和落幕,奔跑的風裡,狂嘶的烈馬在荒蕪的戈壁裡孤獨遠行,曾經騰然的狼煙冷淡在了歲月的殘骸之上,在夕陽下,彷彿還有未曾燃盡的餘溫。”
“那依然在飛旋的舞步,還有那激奮的羯鼓、肅穆的佛子,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