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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這麼聰明,為何不猜猜看?”星光下的邪異之人,看著林溪問道。
跨越了時空,跨越了思想,跨越了阻礙。
他們的視線,在不可名之處碰撞。
林溪微微偏移了視線,原本黑白分明的秀目之中,掠過幾道血絲。
即使是天魔本質上的魔眼,也微微受損。
“殺一個人需要理由,囚禁一個人,卻不將他徹底的殺死,還是需要一個理由。我猜···對太昊仙帝而言,這兩個理由,其實是一個。”
“他因為某種原因而死,卻又因為這個原因,死不透。”林溪說道。
“哈哈哈!你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天魔,雖然大部分的天魔,都稱得上聰明,但是他們的思想,總是容易走上一種極端。而你···很不一樣。”邪異之人對林溪說道。
“他究竟知道了什麼?”林溪才問出口,卻又接著搖頭。
“不!我錯了!這個問題,我不該問你。如果你知道答案,那麼太昊仙帝早已死的十分徹底,而此時的你,或許又是另一番際遇了。”
邪異之人道:“你說的不錯,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答案。我曾經無比的驕傲自負,殺過傲世的仙王,斬過大千傳頌的神主,我想過我有一天,會因為自己的狂傲而死。卻從未想過,會因為別人,而苟且、屈辱的活。”
“所以你想死嗎?”林溪問道。
邪異之人搖頭道:“不!我還想活,活著才能報仇,活著才能更加的驕傲,活著才能斬掉那些更加強大,依舊以為自己高高在上的傢伙。”
“你要怎麼活?”
“現在對你攻擊的那些人,只是一部分而已,真正的強者,都還沒有出手。或許你曾經很強,但是現在的你,已經很虛弱了。所謂的鑰匙和鎖的死結,有一個不算漏洞的漏洞。”
“只要先殺了你,再斬斷鎖鏈,就可以開啟腦部仙域,又不至於因為釋放你,而引起世界的毀滅。”林溪說道。
邪異之人卻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
“那些鎖鏈,它們既束縛著我,又為我維持著生命,不斬斷它們,我的生命就與世界,與所有的仙域相連。只要世界還在,誰也殺不死我。”
“總會有辦法的!”林溪卻輕輕一笑。
從來沒有什麼難題,是真正無解的。
比如···關押邪異之人的晶石,如果被主神吸入了簡易神國之中呢?
或者,還有其它類似的手段,透過一些旁門左道的手段,未必不能達到類似的結果。
“所以,我正在想辦法。”
“而當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這個辦法,我找到了!”邪異之人說道。
林溪一愣,緊接著面色微變。
“你是想···?”
“不錯!就是這樣!”
“我要你···吃掉我!”邪異之人說道。
此時一片混亂的晶石空間之中。
半身枯朽的邪異之人,似乎正用某種力量,拽著那背生劍翅之人。
“很好!你的攻擊力很不錯!不枉我自己擠出了幾滴鮮血。”邪異之人對背生劍翅者說道。
“虛張聲勢!”背生劍翅者心中慌的很,嘴上卻並不服軟。
“小傢伙!是不是虛張聲勢,你心裡明白。我穆穹天不屑與你計較。”
話雖然如此說,他卻又說道:“我穆穹天不修仙,不修神,不修佛,打磨肉身,以人軀而戰諸天。一身鮮血比神血、仙血更要強橫百倍不止。”
“我的一滴血要比最高大的萬塑之山還要沉重。如果不是我抽走了鮮血之中的九成九力量,你以為那些廢物可以收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