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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竟然能發現人家···你果真不簡單呢!”
“卻是不知道,你是哪一家的小公子?”流竄的光影裡,有著曼妙身姿的女子緩緩現身。
即便是身處冥土,她的存在,卻依舊抗拒和否定著這裡所有的一切規則。
就像是在這龐大的···屬於林溪的世界裡,單獨割裂了一個小天地。
林溪盯著這個女人,雖然如今已然到了接近六慾天魔的境界。
但是他的起初,卻是以‘眼魔’為基礎,打下的根基。
即便是後來,經過了一再的重鑄根基,成為武魔,入混沌魔,然而屬於眼魔應有的特異,他並未消失,反而變得更加的強大。
穿透了那無用的皮囊,林溪窺看著這個女人核心的靈魂。
注視著她的天魔本質。
強大、陰暗、扭曲,並且充斥著強烈慾望的氣息···她赫然同樣是一尊,朝著六慾天魔這個層次進發的天魔。
而在林溪動用眼魔天賦窺視女人的時候。
女人也終於察覺到了林溪的不對勁,嗅到了同類氣息。
“你也···你竟然與我一樣?”女人的臉上流露出明顯的詫異。
靈魂深處,屬於天魔的本質,也在不安的扭動。
顯然,在她獲知的訊息裡,她自以為是唯一進入無敵路的天魔。
如若不然,她不該生出這樣的情緒變化。
在天魔彼此的視角里,一旦看透了偽裝,那麼將會超越表象,彼此看到對方的本質。相比起人類社會里,將真實的情緒與心思,都隱匿起來,天魔這種特殊存在,彼此之間反而似乎可以稱得上···坦誠二字。
林溪一揮衣袖,將一直處於懵逼狀態的司馬長歌送出地府。
隨後所有的周遭景物,都在他的意志之下,發生了變化。
漆黑的天幕下,升起了高高的神臺。
神臺之上,烙印的是這片冥界內,最為直觀,也最為顯眼的規則痕跡。
矮小的茶桌上,擺放著的是滾燙的茶水。
茶桌之下,相對著兩個蒲團。
林溪就已然坐在了其中之一上。
而女人,則十分坦然的,坐在了另一個蒲團上。
“這人類修士的派頭,你倒是學的很足夠···看看你的作為,鑄地府,滅神靈,匡扶正道,重塑山河···哪有半點天魔的風範···看來你是想走混沌魔神的路子了。”同樣出身混沌潮汐,同樣也到過虛識界···甚至相比起林溪,女人早已去過了虛靈界。
故而她所掌握的知識,未必會比林溪要少。
單單從林溪的行為做派,就對林溪的終極目的,有了一些猜測和聯想。
至於會不會錯···?
僅僅只是損失一點點顏面的前提下,為什麼要害怕出錯呢?
錯無可憂,對卻可喜。
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划算的了。
林溪將滾燙的茶水,倒在對方面前的茶碗裡,然後伸了伸手。
雖然天魔相互之間,存在競爭、吞噬的絕對惡意關係。
但是,因為彼此都對天魔這種物種存在的絕對了解,到了一定層次之後,在沒有絕對把握的前提下,天魔之間的相互爭鬥,反而越發的少些了。
特別是在雙方於物質界碰面時。
女人一口叫破了林溪的修行方向,這既是試探,也是示威。
林溪倒了茶,微微一笑道:“看來···你是吃到了利用時間,窺探未來的苦果了。即便如此···也還要堅持,立足於眾生於窺探未來之慾麼?你這立意倒也算高遠,功成之後堪稱未來之大魔,未來不滅,你便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