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接下來的幾天,荊穆發現自己的腦子竟然靈光了許多。
遇見門內的許多事,許多規定。
原本瞧著只當是尋常,如今卻能品出不同的味道來。
比如為什麼刑堂的毒鞭之刑,要在太玄靜地一旁的獸場內執行,並且刻意做的圍欄···遮蔽的並不嚴實。
又比如,內門的長老,為什麼每隔三個月,都要‘奉命’下山,去太玄門麾下數百城巡視一圈。
但是有些事情,光知道沒用。
知道了,改變不了現狀,其實與不知道,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再過不久,侯祥就要來收‘符’了,但是荊穆即便是將丹田裡的真氣全部擠乾淨,也只能寫出兩張聚氣符來···在不失敗的前提下。
“這日子···沒法過了!”荊穆很想直接下山離去。
但是他也同樣記得,未受宗門許可,私自離山,退宗···等同於叛逃,會有門中執法隊,進行‘處理’。
所以,即便是不想當工具人和被剝削的渣滓···也不容易。
那還是得花一大筆的好處,用來買活一些關鍵的人。
所以···進來得花一大筆,欠下人情。出去也是一樣···卡在要害,這麼一進一出···富得流油!
荊穆在原本的弟子服基礎上,有了一些新的花招和創意。
比如在某些收腰、或者裹胸的要害之處,掏出一兩個形狀和花式好看的洞來,又比如···可以將齊腳踝的衣襬,裁短一些,到膝蓋上三寸···。
他準備將這些改良後的弟子服創意,賣給春玥樓,或許春玥樓的豔鬼們,可以根據這些改良的服裝,多吸引一兩個腰帶系不緊的弟子進去。
他抱著改良後的弟子服,走進春玥樓的時候,春玥樓裡也正是開張營業之時。
燈火輝煌之下,照耀的這華麗的閣樓,也當真好似人間。
卻是仙境裡的一大俗地。
鬼是宗門裡的某些長老養的,進來消費,不僅不用花錢,還能得一筆養身體的靈氣為報酬···怎麼想都似乎很划算的樣子。
“聽說了嗎?南劍王任宰與李玄真和離後,想要瓜分走半個天翠峰,他可真是好手段···。”大堂之中,有些放棄自我的外門弟子,正在討論著,他們的身邊,各自都摟著一個···甚至兩個美豔的女鬼。
看那高談闊論的摸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世家公子,豪門出身。
但其實,負責招待他們的豔鬼···都只是一些白天無法顯形,最低等的小鬼,足以見得···在樓裡那些真正的大鬼,早就瞧不上他們身上那點‘油水’了。
他們已經快要被掏空了。
或許是他們自己也有所感應,所以說話行事,也格外放肆,沒有了忌憚和敬畏。
“誰能想到,一個普通出身的小修士,竟然在當年,迎娶了天翠峰的峰主之女。如今峰主李天行閉死關不出,由李玄真主持天翠峰一切大小事務···也難怪會有人暗中推動那任宰動手,想要瓜分好處。”
“這任宰也是蠢···難得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不想著抓緊一點,還東搞西搞···遲早當年吃進去的,全都吐出來。”
這些弟子的言談之中,雖然表面滿是不屑,實則皆是嫉妒。
在憑藉正常渠道,上升無途的情況下,那些靠著非一般手段升上去的···就是他們最為嫉妒以及申討的人。
荊穆沒有去聽太多,這些八卦訊息,在諾大的太玄門,從來都不會少。
更不會停止。
但是···有什麼意義呢?
大家的思想,都是‘正確’的。
李玄真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