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許多手段,便又都戛然而止。
“領導···我冤啊!我有冤!天大的冤···。”張路幾乎就要泣不成聲了。
他這情緒的爆發,來的突然,但是如果考慮到大人物的身份,那麼這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你的情況,我也瞭解過了。這樣吧!我等會就找人,給你們申龍城的地方法院打個電話。讓他們找人將你的事情,重新審理一下。堅決不讓任何一個不法之徒,逃脫法律的制裁!”大人物義正言辭的說道。
只是這話···其實卻可以透過不同的方向進行解讀。
誰是不法之徒?
制裁誰?
那還不是他說了算?
張路心中暗道一聲果然。
這老傢伙果然是有備而來。
早已經將他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
他便是躲在礦場不出來,也完全沒用。
因為,對方只要咬死了他殺妻戮子的事情做文章,那麼在法律層面,誰也護不住他。
除非他逃出國去。
只是這樣一來,卻又和最初沒有區別了。
所有的努力與等待,都成了無用。
“謝謝!謝謝領導!”張路也在飆戲。
臉上的表情,眼中的神采···都是那樣的幾乎無可挑剔。
“對了!小張啊!你和言煜是好朋友,那他在叛國逃走之前,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交給你照看?”大人物對張路問道。
“有!有!有!”張路立刻回答。
“哦?那···能否都拿來給我?主要是言煜這個小夥子,行為頗為惡劣···如果有什麼國家機密透過他,不小心繼續洩露,那怕是···。”大人物神情之中,似乎也多了幾分欣喜。
“好!好的!我這就回去收拾,把言煜給過我的東西,全都給您帶來。”
“對了!還得向您彙報,山坡健身會所的小姚教練還有賣烤蛋的依迪力···他們和言煜的關係也都不錯,您要立刻安排人控制了他們,千萬別讓他們給跑了。”
“我雖然是言煜的老同學,但是國家面前無私利。”張路一番話說的順溜極了。
一旁的言愷卻低著頭,眼神古怪。
畢竟這其中有些話···還是他教張路說的。
冤屈和情誼,私下知曉便好。
若是在風頭不利的情況下,非要頂風出來‘仗義執言’,難不成就真的能夠得到什麼好的結果嗎?
無論是公眾,還是一些官方的人。
大多數時候,對事情的認知,都是淺顯且直接的。
因為那樣的認知,最有理有據,且最為‘正確’。
不合時宜的仗義,並不會將任何的東西挽回。
甚至可能,將其推向更不利的遠方。
“好!好!我知道了!”大人物表情很欣喜。
只是眼神卻十分淡漠,甚至顯得稍稍有些焦慮。
張路的配合與激動,稍稍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如果眼前這個張路,表現出來的都是真的。
那麼···以言煜的‘狡猾’,或許並未將那東西,託付給他。
大人物最擔心的就是,那東西跟著言煜,消失在了國境之內,帶去了阿勒國。
他的權利雖然大,但是出了國門,就直接打了九折。
而且···變數也會更多。
想到此處,難免心中更為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