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個的也太弱雞了,還算男人麼?
接收到了季匪鄙視的眼神,又累又餓的兩個人都是有苦說不出。
「阿匪,你能不能別用你那受過專業訓練的體魄來衡量我們正常人?」傅廈都氣笑了:「我們可沒辦法背著二十公斤的東西跑十公里,你稍微仁慈點吧。」
季匪沒說話,只是眼神透露出來的情緒是:你可得了吧,別挽尊了。
傅廈:「……」
「真的假的?老季體力這麼牛逼?」陳非卻是第一次聽說,忍不住問:「那班長吃得消麼?」
畢竟體力牛逼的人,在什麼方面都很牛逼。
傅廈猝不及防,正喝著水就『噗』的一聲噴了出來,笑個不停。
季匪:「……」
男人之間聊天,聊幾句黃腔是很正常也很普遍的現象,但他卻不太想提這些。
一是沒有和別人分享床事的癖好,二是……他壓根還沒經驗呢!
季匪不自在的別開眼睛,僵硬道:「走吧,吃飯去。」
三個人也沒太挑,隨便找了一傢俱樂部附近的燒烤店,擼串喝酒。
季匪是向來滴酒不沾的,工作特殊性需要他時刻保持著清醒。
但眼看著馬上八點鐘,卻依舊毫無動靜的手機,他難得也有點一醉解千愁的衝動。
——程見煙是沒下班還是怎麼的?居然連條簡訊都沒有。
季匪悶悶地喝水。
旁邊一會兒乾杯一下的兩個人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兒,納悶地問:「怎麼了?蔫了?」
「沒。」季匪面無表情的應了聲,低落的情緒藏都藏不住。
傅廈和陳非對視一眼,心裡多少也有點數了。
「餵。」傅廈碰了碰他的肩膀:「你該不會是和班長吵架了吧?」
季匪拋了個花生米嚼著,淡淡道:「算不上吵架。」
就程見煙那樣的,他都不捨得和她吵。
傅廈聽了這回答微微一愣,心想這還真的是吵了。
「害,吵架也沒什麼。」陳非自然也能聽出來言外之意,大大咧咧的安慰:「夫妻吵架,床頭吵完床尾和。」
季匪無情道:「你閉嘴吧。」
陳非:「……」
比起陳非,傅廈多少了解一點季匪和程見煙之間的情況——就班長那脾氣,吵架是她主動的幾乎不可能。
大機率還是因為季匪這傢伙的單相思苦悶,無處抒發罷了。
沒錯,在他眼裡,季匪完全就是一個單相思狀態。
思索片刻,傅廈看著桌上東倒西歪的啤酒瓶,心裡突然閃過一個辦法。
「阿匪。」他轉了轉眼珠,笑道:「用不用兄弟幫你一把?」
「幫我?」
「嗯,吵架後冷戰不就是需要一個破冰的契機麼?」他指了指桌上的酒瓶,說的胸有成竹:「你裝醉,我給班長打個電話讓她來接你不就得了。」
有些話,作為『醉鬼』的狀態是要比清醒時更容易說的。
而這個機會,人為創造出來就行了。
季匪眯了眯眼,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
他總是需要這麼一個機會的,畢竟一直和程見煙這麼不鹹不淡的相處著,受罪的是他自己——他最近都沒辦法光明正大的親親抱抱了!造孽。
作者有話說:
馬上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親親抱抱了(bhi
修狗的套路之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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