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像是被圈養。
而鐵鏈的另一頭,不知道另一頭掌握在誰的手上,只看上一眼,都覺得心驚肉跳。
林初霽愣住。
實在是,和自己小時候太像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這幅畫的時候,有一種很難形容的不適感。
就像是,被人逼迫著的順從,非常彆扭。
他閉上眼,不想再看。
“你站在這兒,我突然覺得,這畫上的人跟你長得有點像。”秦逸在身後開口。
林初霽轉過頭看他,喃喃道:“你畫的嗎?聽說你考的是清大美院。”
秦逸搖頭,語氣似乎有點惋惜:“不是我,我畫不出這樣的風格,是一個長輩畫的。我只是覺得蠻有意思的,就找他要過來了。”
林初霽不好評論別人的審美,但不得不說,畫工的確是上乘。
於是只略微點了下頭:“挺有想法的。”
“正巧,我送你的禮物也是一幅畫。”秦逸衝他招了招手,“過來看。”
林初霽跟過去,看到客廳中央的幕布掀開,是一副幾乎和自己等身的畫。
畫的也不是此刻,是自己大概十三四歲時候的模樣,穿著校服,色彩比方才那張圖鮮明得多,看起來更青春洋溢,但作為一個也會畫畫的人來說,十分普通。
他禮貌地誇獎:“這張是我吧,很漂亮,我很喜歡。”
秦逸卻不太滿意,皺著眉心說:“這張其實不太想送你,沒畫好,還差點感覺。”
“已經很用心了,謝謝。”林初霽誠心說。
秦逸的表情終於鬆緩了些,笑著說:“那就好,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