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群的區別只體現在地段上。
“在這等我。”王禹給陳子輕找了個避風也避雪花的角落,說完就走。
陳子輕等了沒多久,視野裡就出現了男人的身影,他穿過風雪回來,帶陳子輕走進風雪裡。
不多時,王禹把他帶到一棟樓的門前:“經過我查探,這戶人家出遠門了,我們偷偷進去住幾天。”
陳子輕不贊成道:“違法的。”
王禹笑他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當良好市民,接著就把話鋒一轉:“騙你的,這是我的房子。”
陳子輕不信,直到王禹透過驗證,他眼睛都瞪圓了。
“以前我說我出來的時間都給你了,這是假話,我總要為自己謀劃點利益,不然怎麼跟邱宜雪搶身體。”王禹開啟大門往院子裡走,“我提前搞清楚貨車的目的地才拉你躲進去,為的就是來這裡。”
他回頭催促道:“站在門口乾什麼,進來啊。”
“噢。”陳子輕抬腳走了進去。
房子裡有定期打掃,水電正常使用。陳子輕徹底放鬆下來,他像嶽起沉那樣,讓自己癱在沙發裡。
王禹把大衣丟在沙發背上:“爽了吧。”
陳子輕含糊不清:“嗯……”
王禹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會,把手放在嘴邊哈氣,然後就去撓他癢癢肉,他無動於衷。
“不怕癢?沒勁。”王禹在陳子輕的身邊坐下來,他翹起二郎腿愜意地抖動,絲毫沒有在待人逃亡的覺悟和緊迫感。
陳子輕撇嘴,他是怕癢的,只是現在的他十分疲憊,感知比較遲鈍。
“嘶,老婆,我這兒很痠痛,你給我看看。”王禹背對陳子輕脫掉上衣露出整個背部,靠下有一大塊淤青滲血。
看起來是在湖裡遊的時候磕哪兒了。
王禹一路上不知道怎麼忍的,到這會才有感覺。
陳子輕看著都覺得疼,可他是真的不喜歡王禹,他只喜歡嶽起沉一個人,只能在極小的範圍內根據所處的狀況給點甜頭。
“你給我看什麼,我手上又沒有膏藥。”陳子輕說。
王禹的背影既沉默,又孤獨可憐,還脆弱,猶如一個不被母親關愛的小孩子。
陳子輕望著天花板,餘光瞟過王禹繃緊的肩背,終是找222走流程地買了藥,找機會給他噴了幾次。
花了一千多積分。
王禹後背的疼痛減輕了許多,他又開始犯賤
,一遍遍地問陳子輕,分佈分得清他跟邱宜雪。
“分得清。”
“對,沒騙你。”
“我又不是傻子,我為什麼分不清你們兩個?”
“別問了,我真的分得清。”
……
“王禹,你能不能別煩我!”
陳子輕發脾氣砸東西,王禹那根賤骨頭才有所收斂。
“凶死了。”王禹一副害怕的樣子,他輕手輕腳地撿起被砸落在地的靠枕,變魔術地給了陳子輕一部手機,吐出兩字,“能用。”
陳子輕的情緒立馬就穩了下來,他見手機上有自己直播的平臺軟體,就鄭重地登入賬號密碼,發現嶽起沉沒來看過他。
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陳子輕刷了重新整理聞,京城的權貴頂端已經沒了林家的位置,和他預料的差不多,林疵在為父報仇這事上戰敗。
留得青山在,不怕被柴燒。
林疵完全可以慢慢等,他家又沒有透過骯髒手段富起來,不會遭反噬。
陳子輕把手機放在茶几上:“王禹,我不能一直在房子裡待著。”
“怎麼,”王禹陰陽怪氣,“你掐指一算,算到情夫的方位了?往南還是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