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殘疾,他自私的不願意換身體,偏要用一具殘缺的身體拖累你。”陸與庭給他指出一條陽光大道,“你去聯邦婚姻局遞交申請,第二天就能解除婚約。”
陳子輕徒然就停下手裡的動作。
下一刻,陸與庭便將臉湊上去,如願地捱了一下。
終於舒服了。
為了討個耳光,還真是不容易,他老婆越發不愛扇他了,這怎麼行。
像他這種明明過著別人求不來的生活,卻總愛胡思亂想的瘋子,就該多扇。
陳子輕推著臉上帶個巴掌印的陸與庭去坐電梯上樓。
到了三樓,陸與庭把手放在他扶著輪椅的手上:“我去書房寫檢討,你洗個澡睡一覺。”
“不想睡,”陳子輕邊走邊說,“我現在好多了。”
陸與庭忽然向他索要一樣東西:“那你給我折一朵玫瑰。”
陳子輕怔了下:“一朵就夠啊?”
陸與庭輕聲:“不敢要太多,怕你不給。”
陳子輕把他推進書房:“你哪次不是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陸與庭冷笑:“那我讓你訓我,你為什麼不訓?”
又扯到這上面去了。
陳子輕從後面走到前面,兩手按著扶手,近距離地看著他:“陸與庭,你再說這個事,我讓你知道十天進不到我身體裡是什麼感受。“
陸與庭的瞳孔微縮:“光是聽都覺得是酷刑。”
陳子輕沒去計較他的恐慌有幾分真,幾分
() 假:“所以你看著辦。”
“好,我看著辦。”陸與庭揉了揉太陽穴,面露疑惑道,“老婆,你說我以前一個人是怎麼過的?“
陳子輕心說,拿著我照片打唄。
“呵,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陸與庭感慨著轉動輪椅,去書桌後方。
陳子輕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來:“你這膝蓋上的傷暫時都沒法裝假肢,只能躺著,或者坐著了。”
陸與庭沉默下來。
陳子輕故意把嘴巴砸得有點響:“後悔了吧,因小失大。”
陸與庭在心裡發笑,後悔什麼,難不成要他向那三個人開口尋求幫助,抓鬮抓一個揹他老婆?他抬起有些紅的眼眸笑:“老婆,我想喝奶。”
“不是要寫檢討?”
“吃點兒再寫,不想空著肚子。”
陳子輕知道這邊搬進來的新的住戶是在幾天後,他出門遛狗的時候。
夜跑的盧警官迎面跑來,神色如常地和他打了個招呼,聲音沉靜:“遛狗?”
明知故問完畢,越過他跑走。
陳子輕有點兒懵逼:“阿旺,剛才是什麼髒東西閃過去了嗎?”
“汪!汪汪!”
黑狗衝著盧落離開的方向狂吠。
“小點聲,擾民呢。”陳子輕摸它腦袋,“那別人花錢買了房子,搬過來合情合理。”
“哎,我們搬家吧。”
陳子輕走了幾步:“住著挺好的,我們幹嘛搬家,誰知道搬到其他地方,是不是就能安穩。”
“沒事沒事,莫慌,淡定。”陳子輕迎風自言自語,“煩惱是怎麼來的呢,是想多了來的,所以少想點,煩惱就會少點,哈哈,沒錯吧阿旺。“
阿旺仰天嗷嗚。
陳子輕牽著它經過一棟房屋,二樓窗戶,有個人影站在那。
這怎麼橫看豎看都像是薩澤爾那條大黑蛇?
我的媽,搬來的還不止一個啊。
要死。
怕是三個都在。
一個個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給自己找罪受,他們非要住在這,就讓他們住吧。
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