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也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願意配合你,於是我等來適當的時機去赴約了,也滿足了你內心的想法,我一直在努力扮演著你想要的角色,為的就是守住你身邊的那個位置。”
萬悅隔著煙霧看愛了兩輩子的男人,“你心裡裝不下哪個女人,所以我只有遺憾,沒有難過,因為我以為我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能做你名義上的妻子,我已經比其他女人要幸運多了。”
說到這裡,她的語調徒然變的歇斯底里:“可沒想到你竟然領回來一個女人,還說你愛上了她!”
萬悅走到了沈嘉和麵前,一手夾著煙,一手撫摸著他的臉,指尖從他的眉骨上劃過,溫柔的描摹著他的輪廓:“你根本不愛任何人,為什麼只是出了趟門就變了?”
“如果你不變,我還有希望的,我會努力用三年時間讓你看到我的價值,可你毀了我的希望,打亂了我的計劃,我辛辛苦苦得到的孩子也沒了,全沒了,夫君,你說我該不該恨你?”
孩子的事牽扯到了沈嘉和的某根神經,他捏住萬悅的臉,逼迫她仰起頭:“你前世今生兩次對我用藥,不覺得作踐自己?”
萬悅贊同的點點頭:“是賤。”
“我也恨我自己,可是有什麼辦法……”
她笑的前俯後仰:“不論你是魏戈,還是沈嘉和,我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我愛上了你。”
沈嘉和捏著萬悅臉的手往下移動,改為掐住了她細白的脖子:“所以你設局利用張芳芳的死陷害我。”
“怎麼知道的?”萬悅的話鋒一轉,盡是願望達成後的意味,“無所謂了。”
“自從我開始接觸到你之後,我就想啊,上輩子就算了,過去就過去了吧,這輩子我想跟你好好的,就這輩子,但你卻不識好歹,那就沒辦法了。”
她把煙丟到地上:“我從前年年底開始籌劃,去年到今年,時間也不短了,看著你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挺開心的,本來我打算讓你就這麼苟延殘喘的活到死,可是我家小寶很喜歡你。”
沈嘉和的眉頭打結,萬悅哪來的小寶?不知道怎麼的,他下意識撤離手後退幾步跟萬悅拉開距離。
萬悅露出古怪的笑:“這次我把她帶過來了。”
貼著符紙掩蓋掉氣息,躲在草叢裡的三葉看見了什麼,一把抓住師傅的手。
孟映生下意識揮開,完了覺得自己反應過激,沒必要,就又拉住了小徒弟,把她往自己這邊拉近一些,他朝不遠處看去。
萬悅的背上趴著一個嬰兒乾屍,五官還沒有張開,皺巴巴一團,身上穿的花裙子,兩個黑洞洞的眼眶對著沈嘉和,乾癟的臉一點一點詭異的扯開,露出一個看似天真的表情。
“小寶,去吧。”
隨著萬悅說完,嬰兒就從她背上下來,手腳並用的往沈嘉和那裡爬去,嘴裡發出“咯咯”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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