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參加了保研資格考試,結果在九月份突然放棄?不僅放棄了保研,也沒有再報名參加考研。
是為什麼?
她之前和他吃飯時也是說不想繼續往上讀了,想找份工作。
可現在看來,她一開始明明都準備好了被保研。
她是因為某種原因突然放棄的。
那個原因能是什麼。
謝景臣的薄唇幾乎要抿成一條直線。
九月份突然放棄的。
那就只能是因為他。
是她得知他在隔壁學校教書,所以想遠離他,於是放棄了本校的保研。
而她唸的外國語學院,在全國都是頂尖的,國內少有的其他幾所能與之匹敵的學校都在別的市。
她不會降低標準去本市其他學校讀研究生,也不會遠離身體不好的母親去其他城市讀研。
於是就只能放棄讀研這條路,在帝都離他不這麼近的地方找份工作,這樣也能繼續留在母親身邊。
絕對是這樣。
謝景臣說不出心裡是種什麼滋味。
這場飯局最後結束,他讓楊特助開車送他去了唐墨讓他去喝酒的會所。
男人坐下就連喝了三杯酒,唐墨神情古怪地看著他,皺眉問:“你找死啊?喝這麼急,還專門喝這麼烈的酒,胃不要了?”
謝景臣自嘲地嗤笑了聲,悶聲不坑地又喝下去一滿杯。
唐墨擰著眉奪過他手裡的酒杯,放在桌上,杯底和桌面碰撞,發出很響的一聲。
“你這什麼苦大仇深的模樣?那姑娘不要你了?”
“滾你丫的!”謝景臣沒好氣地罵了句,隨即沉沉地吐出一口濁氣來,愧疚自責地低喃:“我是不是不該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