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向缺和他見了一面之後被點了那曾經讓他雲裡霧裡都不曾明白的禪語就離去後,向缺想找他解惑時,白馬寺的和尚卻告訴他,主持已經雲遊講佛去了,卻是沒想到主持居然來到了這裡。
“天下蒼生多災多難,我佛慈悲”老主持宣了一聲法號,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身子略顯踉蹌,身不帶一點修為的他,枯坐一夜太不易了。
“施主這是明白了?”
向缺點頭說道:“明白了,佛道修行確實不是我求就能求來的,講究因果迴圈,我若真是走遍世間萬千寺院也不過是徒增無用功而已,白白浪費了大把的時間,唯有入世感悟蒼生才能得道我所求之事”
老主持欣然一笑,點頭說道:“路還很長,慢慢走吧”
半月之後,災區平復,向缺所能做的也有限了,他離開此地開始了自己第一次關於佛道上的修行。
七月中旬,向缺好似一個苦行僧,獨自一人從青海上路徒步行天下,風餐露宿白日趕路夜晚休息,一路走來但凡看見需要幫襯之人,都出手幫助一二。
道門中人,如茅山,天師教和龍虎山也都講究入世,降妖伏魔,收鬼收魂,也算是行善天下了,但多數都以有代價的條件作為交換,向缺此時所做完全和道門大相徑庭,只將付出不求回報。
一兩月之後,向缺行善已不知有幾件,其人落得個灰頭土臉宛如流浪之人,但腳下步伐卻依舊堅定不移。
八月裡他去了黃河沿岸,九月又去了長江邊,那裡水災肆虐。
從年初到現在,一晃已經過了大半年,向缺始終都在扮演著一個苦行僧的角色,這段期間他從未和任何熟識的人聯絡過,此時恐怕有哪個與他相識的人看見向缺,都得驚掉一地的下巴。
向缺少了年輕人該有的朝氣,蓬勃和跋扈,卻多了一絲沉穩和老道,還有和他本身年紀十分不相符的一種返璞歸真的氣質。
七八個月的時間可能改變不了一個尋常的人,但一門心思修行的向缺卻在這幾個月裡改變太大,十月中旬左右,他已然是從南走到了北。
京城,清華大學。
一個風塵僕僕的人影,揹著手站在大門口,仰頭看了兩眼後臉上略微有點憶苦思甜的意思,然後感慨頗深的邁步就要朝著裡面走。
“哎,哎,哎,你,說你呢,站住,幹嘛的啊你”保安拎著橡膠警棍連忙走了過來,攔在那人面前上下打量了幾眼後揮手說道:“前走四五站路,王府井大街,或者往北七八里遠到天橋,這兩個地方你去哪都挺合適,這不是你該來的”
那人歪著腦袋說道:“怎麼個合適啊?”
“乞討唄,那倆地方都是流浪漢待著的,你拉下臉來好好跪求,一天兩三百的也不少賺,這是哪你知道麼?中國最高學府清華大學,裡面都是國家的棟樑,你來這乞討這不是耽誤祖國發展呢麼?能不能有點思想覺悟,出去,不然我給你整到看守所裡去,以氓流的罪名給你遣返回老家”
流浪漢呲牙樂了,指著自己說道:“王叔,你不認識我了?仔細瞅瞅唄?”
“哎?你怎麼知道我姓王的?”對方驚奇的打量著向缺幾眼,然後咂舌的說道:“你,你不是曹家的二傻子,曹安麼?”
向缺傻了的那段時間,正經在清華混了不少的日子,跟在曹浩然和曹慶國的後面遊蕩在校園裡跟保安混的都挺熟悉。
“那你說我能進去不?”向缺斜了著眼睛問道。
“去吧,去吧,慶國今天正好休班”
校園東側,職工宿舍。
曹慶國的家裡,一家三口這個點正在吃飯,但除了這一家三口外,飯桌旁還坐著個如花似玉長的跟明星似的大姑娘,你且看這宿舍裡的簡單擺設和曹慶國一家人的打扮,說實話,和吃飯這姑娘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