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說的倒也是……”
靈山上的和尚們，除了唸經以外，其實頭腦都是非常簡單的，所以想法都很少，基本上，稍微複雜一些的操作，他們也就是能看到表面上的東西，深層次的含義，是很難品出來的。
所以，這一下的放任，讓這些羅漢僧人遠沒有意識到，對於後世的影響會有多大。
反正這麼說吧，靈山的格局是從大乘佛教的誕生而出現改變的，但讓整個西天分崩離析，卻是從向缺和這些扁毛畜生的相識而產生的。
後來，向缺給這次的事件起了一個名字，就叫做：“醜鳥變形記！”
然後，在後世的某一天，這一百零八個羅漢僧都差點被釘在靈山的恥辱柱上，他們每每想到今天這一幕，都會恨得牙直癢癢，咬牙跺腳，捶胸頓足的悔不當初。
話又說回來，向缺改造這些扁毛畜生的初衷，的的確確是因為閒的太無聊了，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
因為他現在還沒有想從永恆業火中出去，主要是想等著山腳下大乘佛教的信徒多來一些再說，到那時候他想在眾目睽睽之下，收了永恆業火，然後在脫塔而出，就會給人一種浴火重生的感覺。
那豈不是會很有逼格？
而且，他估計外界在知道自己被鎮壓在靈山的訊息後，想要運籌帷幄的話也是得需要一些時間的。
所以，他不急，就純純的是想拿這些扁毛畜生來打發時間。
但這時的向缺忽然腦袋裡靈光一閃了。
他有個非常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
甚至，他都為自己的這個神來之筆，還點了個贊。
儘管他不知道這麼做的話，能對西天產生多大的影響，但結果肯定會讓人出乎意料的。
就是向缺的神識在離開燈塔以後，就看見了山腳下三三兩兩正仰著腦袋的大乘佛教的信徒，這些人的臉上泛著遲疑，琢磨不定還有猶豫的神情。
這是啥意思？
大乘佛教的開創者被鎮壓在了靈山上無法脫身，這是自己的信仰要倒塌了。
大乘佛教要黃了？
那肯定不行啊！
向缺就覺得，自己要給這些大乘佛教的信徒們重拾信心，要讓他們堅定不移的跟著大乘的理論和教義一直往下走下去。
那信心得從何而來呢？
這些扁毛畜生，無疑就會成為很好的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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