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來的那一隊官差是把那作祟的人抓走了,但現在看來,還漏了一個!
但這事,他可不敢管,只能上報給東家,讓東家處理了。
樓上客房,姒禾看著那幾人把姒容帶走,唇角揚起淡淡的冷笑。
那幾人似有所覺,亦轉頭朝她這窗戶看來,面色沉沉。
很快,他們便收回目光,帶著人往城外的方向走。
走了一夥人,暗處依舊還有一些人要盯梢,但目光隱晦了很多,狀似無意的往她這窗戶看。
街頭上人來人往,暗流湧動。
天空上也是陰沉沉的,彷彿她此刻的心情。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沒再有人過來,那些人甚至沒有再叫官差過來,看來他們與官府的關係沒有多深。
這大約小半個時辰後,寧籍終於回來了。
他一個人回來的,毫髮無損,面色淡然,彷彿真只是走一趟,問了話就放回來了。
周圍那些暗地裡盯梢的人見狀,都覺得很是詫異。
姒禾看到他的身影時,眸子瞬間明亮,臉上綻放了笑意,這會她才放鬆了下來。
寧籍抬頭看到樓上窗戶旁邊的姒禾,不由唇角微揚,冷冽的眉眼有了笑意,而後便往客棧裡走來。
他走進客棧,店小二那驚恐的神色映入眼簾,他淡淡掃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往樓上走,垂眸間,注意到了地上的幾滴新鮮血跡,眸色不由深了一分,但腳步不停。
上樓後,姒禾連忙詢問:“夫君,官府的人可有為難你?”
寧籍淺笑,道:“只是詢問一些事情罷了,已經解釋清楚了,所以便放我回來。”
姒禾眼眸睜大,“這麼簡單?”
“嗯,就這麼簡單。”他笑著揉了揉她腦袋。
她好奇的問:“你怎麼解釋的?”
見她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那模樣好奇的緊,他只好如實道。
他去到府衙後,面對城府縣令的質問,他態度不軟不硬,話裡沒少威脅的意味,那縣令膽子小,又貪財,所以放了他。
趙家莊遭邪祟殘害這事,這城府縣令也是聽說了的,在寧籍隱晦的提示下,城府縣令知道是寧籍的手筆後,確實有些嚇到。
他收了趙家的錢財才收拾人的,但可沒想惹上大麻煩,所以在寧籍給了他一點好處後,便把人給放回來了,不想再摻和他與趙家的事。
姒禾聞言,有些詫異,沒想到他連縣令也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