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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汗淋漓的性愛,可以釋放很多以為自己無法承受的重力。
顧嘉匍匐在哥哥胸膛上,柔順的頭髮被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堆在指間繞圈。她想起以前的趣事,舌尖勾勾他胸前的紅色小粒。
他“嘶”的一聲,捏住她的臉,“還有力氣呢?”
小壞蛋偃旗息鼓。
“不對,”她豎起腦袋,“你這個腳踩兩條船的渣男。”
顧淵被罵的臉色一冷,掐住她的臉,“誰讓你學著罵人的?”
“哎呀,你鬆手。”他沒松,兩隻手一齊掐在她臉上。
“自己說是不是該打?”
“那你女朋友呢?”顧嘉沒好氣。
“哼,”顧淵冷笑,“留給你麼,自然是分手了。”
聞言,她停止動作,“什麼時候?”
“聖誕節,”他宛如取笑她的醋意,“早知道你這樣在意,我。”他沒再說,斜睨她,“你那個小男人呢?”
顧嘉沒他的鎮定自若,心有些虛,“我和他沒聯絡了。”
他撇開她的頭髮,露出整張臉,深深望著,“都找到家裡去了,你本事可真大。”
“誰讓你總是兇我。”顧嘉成心給他氣受。
顧淵撫在她脊背上的手,移到她胸前,“今天不是最兇的嗎?”
顧嘉受不了他三言兩語的耍流氓,重新回到他懷裡。情人間的舊賬算來算去,容易算出問題。
“肚子不餓麼?”
“我行李箱還在下面呢,哥哥,你去幫我拎上來。”
“顧嘉,”他使勁扯扯她的頭髮,“腦子再不用可就壞了。”
不愛動腦子的顧嘉,最後在之前沒開啟過的衣櫃裡,看到了哥哥為她準備的各季服裝。
她以為哥哥要離開的時候,其實哥哥也在向她靠攏。
多好,她想。至於,為什麼離開,為什麼回來,她不想再去追究。
原本認為打破堅冰,順利邁入新身份,就能天翻地覆時。顧嘉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顧淵提前回來,有眾多呈待安排的事物等著他。車裡的東西,最後還是陳明過來,幫忙送回去的。她在兩個人的家裡,待了五天,吃飯也是他訂的一家膳食店。除了第一夜的溫存和談話,顧淵每天回家都是在她睡著以後。
她在鏡子裡看著頸間淺淺的傷疤,顧淵也有一道。兩個人接吻時,那道傷疤正好可以連成一線。受傷也是浪漫的,她自覺給自己安了個戀愛腦的帽子。
正月十四,顧淵難得飯點回來。兩人相攜去最近的超市,買了排骨並幾個小菜。顧嘉揹著手,悄悄把一盒避孕套放進購物車。顧淵餘光掃過,深深看她一眼。
那晚,他要的特別狠。壓著她在餐桌連前戲也沒有,扒下她的褲子直接刺入,顧嘉被穿的靈魂險些飛出來。他仍不饜足,抱著她去廚房狠狠操幹。
嘴裡盡說些“淘淘的小穴真可愛”,“逼快把哥哥魂都吸掉了”,“想看哥哥的雞巴變大嗎”諸如此類的下流葷話。她臉皮再厚,也禁不住他這樣的戲弄。
羞憤去捂他的嘴,一時被他咬住。他竟然拿她溼滑的手指,塞進她溼熱的甬道里。沾滿兩人慾液的手指,又被他含進口中。表情色慾又冷傲,那一剎那,她洩了個乾淨。
被逮到床上時,她張著嘴要去提醒他戴套。誰知他兩指夾著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神情冷傲,語氣冰涼。
“一盒5個?顧嘉,你確定我夠嗎?”他輕蔑的隨手扔到地上,伏下身來。
然後是他狠厲的撻伐,顧嘉一次次求饒,從他身下爬走。卻在被拖回後,一次次交付在他胯下。
什麼禁忌,什麼安全,她通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