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顧嘉掙開手腕的繩結,十指插入他的頭髮,“哥哥。”聲音是女人的嬌媚和小孩的委屈。
顧淵悶哼的笑出聲,顫動的胸腔一下下錘擊到她的心底。他抬頭,就著昏暗的光線吻住她的眼瞼。
“疼嗎?”他問。
小孩委屈的撇撇嘴,點頭。想著太黑了看不清,惡狠狠的又“嗯”了一聲。
她疲憊的打了個呵欠,動了動疼到麻痺的雙腿。顧淵翻身將她整個摟在懷裡,一如他們從前的每一個夜裡。
“睡覺。”做愛也沒能讓他的語言功能恢復。
顧嘉閉眼前,猛地想到一個問題,疲軟的身體,鬆懈的注意力讓她有種回到小時候的錯覺。所以,她自然大膽的問出了口。
“哥哥,你是不是比較快的那種?”
身側的男人渾身一僵,隨即,大手將她的腦袋扣到前胸,語氣涼涼的命令,“睡覺。”
顧嘉模糊的猜測,他連激將法都不上當,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快男?
一整夜的風波已讓她無暇思考太多,朦朦朧朧間,身體騰空,浸入一汪溫熱的海洋裡。她喟嘆出聲,沉沉睡去。
她總是會做很多夢,有些夢境她毫無印象。幾次她淚眼婆娑的醒來,被胸前的沉悶壓的喘不過氣來。這樣的時候,一般都是和哥哥有關。哥哥罵她,哥哥不理她,哥哥丟掉她。她半輩子的眼淚,都送給了這個男人。
今天,她在彼此的交融中,終於扔掉了那種令人心生煩悶的被遺棄感。
她這一覺睡到不知今夕何夕,醒來時,窗簾半開,顧淵仍是桎梏著她的手腳。顧嘉在她懷裡,肆無忌憚的的打量著他的眉眼。
伸手點點他的下巴,顧淵睡夢中嗯哼一聲,咬住她的手指。顧嘉惡作劇似的去挑他的舌,手臂伸長。
咦?她疑惑的低頭,身上竟然穿著那條她厭惡到,恨不得拿去焚燒掉的吊帶睡衣!
她倏地坐起身,顧淵下意識箍住她的腰。
“你放開!”
“嗯?”他半闔著的模樣,肖似當年。
“我才不要穿那個女人的衣服!”顧嘉發狠的掰開他的手,跳下床,“你滾開,別碰我!”
“啊!”陡然間天旋地轉,顧嘉被他扛在肩上,帶入了衛生間。
“你放我下來。”顧嘉撲騰幾下,“啪啪,”屁股上被他重拍數次。
顧淵讓她坐在洗浴檯面,兩手撐在臺面邊緣,一臉好笑的看她發瘋。
“哼。”她賭氣的轉過臉。
他無奈的嘆口氣,撫上她的臉,“你這麼傻下去,也挺好。”
“我是傻,”她瞟他一眼,“誰讓你什麼都不同我講。”
“講什麼,”他反問,“講剛才插的很爽,還是講幹自己妹妹,乾的快死掉?”
“你。”她沒接觸過口吐“汙言穢語”的哥哥,枉他這會還全身赤裸,臉上反是一本正經,她被滿臉臊的緋紅,“你,你不許講髒話。”
“腿張開。”顧淵輕佻出聲。
她羞赧的臉,即要扭斷脖子。顧淵捏住她的下巴,強勢逼她回頭。
“快點。”
顧嘉無措的小手抓住大腿兩側的檯面,眼內含水,嬌豔欲滴。大腿一寸寸開啟,顧淵擠進來,馬眼隔著綢質的睡裙研磨著她的穴口。
這種隔靴搔癢讓初識情慾的她,感受到了破瓜時沒有的渴求和酥麻,穴口泌出層層浪水,眨眼間丟盔棄甲。顧淵眼裡欲色漸重,卻不去扶她,任她無力的攀在自己身上。
兩人呼吸聲漸漸加粗,他在外頭使壞,只一下一下的撞擊,偏不肯進來。
“你好壞。”顧嘉仰起頭,她的心臟撲通撲通,愈跳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