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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顧嘉終於在車裡和他做了一次,一雪前恥。
外面烈日高掛,蟬鳴灌耳。
她騎在他的腰間,衣裳半褪。聳立的乳房被顧淵含在嘴裡,用力吸吮,開出一朵朵紅梅。女上位讓他進入更深更徹底,次次抵在宮口。她快速聳動著下體,在這種密閉空間的別樣刺激,讓她純真的臉顯的格外放蕩。
顧嘉仰著頭,大口喘氣,感受著他一直未抽身的巨龍,在她身體裡洩盡後再抬頭。
他們在空寂的角落裡,一輪又一輪的將汁液交融。
蓄許久的慾望在這一刻得到紓解。
事後,兩人精疲力盡,相擁坐在駕駛座上。顧淵的前額和脖頸間,被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液。他給顧嘉拉起連衣裙的拉鍊,被她抓著手把玩。
“我想考海川大學,”兩人聊起了顧嘉的志願意向,“然後,報土木工程。”
“你喜歡這個?”顧淵有些意外。
“我想幫你和爸爸,”她將他的手指分分合合,“這樣可以和你在一起工作。”
“顧嘉,”顧淵手一緊,“爸爸和我都不需要你的犧牲。”
“哥哥,其實我挺喜歡這個專業的,”她振振有詞,“你大學時候的那些專業書,我都翻過一些,覺得挺有意思。”
若不是她想留在海川市,隨時都能看到他。否則,一定會去報考他的母校。她要將人生的所有站點都與他重合。
顧淵一時說不出什麼,“高考後,我帶你去一趟海大,還記得張教授嗎?”
她蹙眉回憶了一下,“那個,想讓你考研的老人家?”
“嗯,”他撫上她纖細的腰肢,“聽聽教授的意見,再來告訴我。”
“為什麼不能和你一樣?”顧嘉神傷。
他吻住她的手,“你是獨立的,爸爸和我絕對不會在這件事上影響你。”
獨立,這是自肖宛後,第二次有人告訴她,你是獨立的,你得有自己的思想。顧嘉不由困惑,難道現在的她,不夠獨立嗎?她的想法,也是自己一點一滴建造出來的,沒有任何人強迫著,逼她做出選擇。
這不是獨立嗎?
“哥哥,”她固定住他的臉,“你是不是覺得我太依賴你們了?”是不是覺得還沒有經濟輸入的她,不明白人間疾苦,所以滿腦子都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顧嘉,”顧嘉看著哥哥神色凜然,“爸爸和我永遠都是你的依仗。”
“而且,”他自嘲般的笑,“我都睡了你,還能放過你嗎?”
哥哥的話,變成一顆石子,它投在顧嘉那片澄淨的湖面,劃出層層漣漪。顧嘉自問,涉世未深。或許如哥哥所說,自己需要再聽聽智者的建議。
臨近高考,顧嘉對填報志願的事,暫時不再去想。肖宛最近上課認真不少,經常拉著她問各種題目。
“我這是一朝頓悟,你知道不?”她基礎薄弱,要投入比常人多好幾倍的精力。
“要不,你最近跟我回去吧?”既然她張開翅膀,撲向學習的天堂,顧嘉自然想到給她補習。
肖宛面色一僵,“嘿嘿,有人先你一步了,不勞您大駕。”
顧嘉對八卦向來缺乏探究精神,聽到哪裡便止到哪裡。
“那要是有不懂的,一定告訴我。”
“必須的。”
她的藝術分已經十拿九穩,就差文化分了。肖宛面色紅潤,兩頰還堆起了肉。顧嘉拿筆戳戳她的臉蛋。
“你爸爸把你都養胖了,”她進而想到,“播音的女孩子都很瘦,你以後不會瘋狂減肥吧?”
“想多了,”肖宛道,“我吃不胖的。”
苦讀十二年,終於要在黑色七月得到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