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醫生。我可能,會有點麻煩。”
熟悉的醫生?她想到了陳連東。
“有,你等我啊!”
顧嘉跑到樓下,在一堆爺爺奶奶中間拉出了顧爸爸。
“爸爸,以前給哥哥補課的那個陳連東,你還有有他電話嗎?”
顧爸爸見她火燒眉毛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去殺人,“有啊,就是不知道小夥子換號沒有。”
“爸爸,快把號碼給我,”她雙手合十,“我有點事找他。”
顧爸爸調出號碼交給她,顧嘉立即存入,並打了個電話過去。她往外走去,電話打通,過了好一會才有人接。
“你好,我是陳連東。”
“陳老師,我是顧嘉。”
“顧嘉?”陳連東意外問出聲。
計程車停在一片舊式小區裡,顧嘉付了錢,大步跨上樓梯,爬到五樓。當她氣喘吁吁的停在肖宛家門前,發現門壓根都沒鎖。
“肖宛?”她提高嗓子叫了聲。她記得肖宛的臥室在哪裡,徑直去開啟門。
肖宛蓋著被子躺在床上,面無血色。
“你來了?”肖宛虛的連表情都做不出來了。
“你怎麼了?”顧嘉撲過去,“我送你去醫院。”
“好,”肖宛點頭,“不過,”她吸了口氣,“先幫我找件衣服。”她掀開被子,底下,白皙的胴體上鞭痕密佈,雙乳被啃的面目全非,下體一片狼藉。
顧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嗓子硬是擠不出任何言語。
“乖,別哭,快去找衣服。”肖宛竟還有心思安慰她。
顧嘉倉皇的點頭,去衣櫃找了件及膝的風衣。扶她起來時,肖宛完全提不起力氣。
“還能走嗎?”顧嘉問她。
肖宛閃動著睫毛,“好像,不行了。”顧嘉瞥見她的小腿肚都在顫動。
“你先躺下。”扶她臥回床裡,顧嘉立即給陳連東打了電話。
陳連東來的很快,他抱著肖宛橫躺在後座,頭枕在顧嘉的腿上。
有了他的幫助,肖宛一進醫院就去了手術室。顧嘉緊握著雙手,坐在椅子上,身體發冷。
她親人沒來,顧嘉假作鎮定的簽了手術告知書。
兩小時後,肖宛被推出手術室。她在麻藥的作用下睡著了。
陳連東給她安排了間雙人病房,裡面沒有其他人。
“她身上的鞭痕,好在都比較淺,”陳連東不是主刀,撿了些重要的說給她聽,“下體嚴重撕裂,胸部有輕微感染。這幾天洗澡,可以”
送陳連東離開,顧嘉搬了張椅子守在一邊。她給顧爸爸打了電話,說今天晚點回去。
剛一結束通話,顧淵的電話便進來了。
“哥哥。”一看到顧淵,她眼淚鼻涕流了一大把。為了不打擾肖宛休息,她走到樓梯間。
“別擔心,陳老師已經答應幫她解決醫院的事了,”顧淵的聲音隔著一根無形的線,顯得極為溫情。顧嘉止住的淚,又流出來,“乖,別哭了。現在,聽清楚我說的話。六點半有個護工過來,護工是陳老師介紹的,很細心,會給肖宛洗澡做飯,住院期間的整個晚上都會陪著她。所有的東西統統不需要你操心,她來了你就回去,不許留到天黑,記住了嗎?”
“好,”哪怕他遠在萬里之外,顧嘉都會感到安全,“那我明天放學再來看她。”
“這是你的事,”顧淵冷靜告訴她,“但天黑前,你必須回去。”
六點半差幾分鐘,陳連東帶著位中年的林阿姨進了病房。果然如顧淵所說,話少,眼裡都是活。
林阿姨打了聲招呼,看病房裡什麼都沒有,轉去樓下買了些必需品上來。細心到連貼身的內衣內褲都沒落下,就是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