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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酒摻雜了慾望,最容易醉人。將素來清醒的頭腦悄無聲息的麻痺,每一根神經都在乞求他放縱。
程澈單膝蹲下,微微垂下的睫羽掩住了眸底的暗色。程輕輕身體不受控地溜了一下,她輕哼了聲,雙手扶在兩側。漂亮的腿稍稍岔開,裙襬滑到小腹,整個下身裸在程澈眼前。
她對自己的處境無知無覺。仿若小孩發脾氣一樣,慵懶提起腳背勾住程澈的後頸,委屈巴巴告狀,“蟲子把輕輕咬得癢癢的,真討厭。嘟嘟,快把它們吃光。”
嘟嘟?程澈恍神,她五歲前在外打不過人家,便哄他嘟嘟,嘟嘟的叫著,然後拽著他去外頭仗勢欺人。
程輕輕沒等來他的反應,腳趾蹭著他的頸側,打了個酒嗝兒,小聲哄他:“嘟嘟不想吃就不吃,把它們抓出來,扔掉,給狗狗吃!”
程澈薄唇虛張,反手去抓她的腳踝。程輕輕醉了,膽子大得離譜,見靠山要丟開自己,不滿橫他,“嘟嘟不要我,那就把我扔掉好了,反正哥哥也不要我。不會有人喜歡輕輕了,嗚嗚~”
那是她心底最為純淨的情感,信賴依戀。可是連那個永遠袒護她的嘟嘟,如今也要拒絕她。想到這兒,她哭都不會了,瑩亮水瞳凝視著無情的男人,眼裡盡是絕望。
程澈看得心上似被燙了個口,滋啦滋啦的肉灼得焦臭,他不由緩下手。程輕輕噙著淚水,小腿滑到他後背,微微往裡一使勁。程澈挺立的鼻尖,兀地探到了女孩溼軟的霧草內。
穴口撲哧撲哧翕張蠕動的畫面,瞬間放大,少女清幽甜淨的芬芳,一縷一縷直入肺腑。程澈如被蠱惑般,漸漸貼靠,纖薄的唇覆在那處溼漓漓的洞口。
“嗯~”程輕輕毫無準備,輕喘一聲,仰起秀麗的長頸張嘴呼吸,手指插入他的髮間。
程澈吸吮住兩片貝肉,喉結滾了下,很甜很軟,玉嘟嘟的格外水嫩。他伸出舌尖擠入貝肉間的細縫裡,似突然襲擊的天外來客,程輕輕被激得急促連叫兩聲。
柔韌的舌舔過溼濡的甬道,輕柔捲走深處不斷沁出的汁水。程澈一次次將汁水吞嚥入腹,在小穴裡輕柔攪弄。
“啊,嘟嘟!”程輕輕骨頭酥麻,她似乎感應到靈巧的舌在小穴裡抽插。甚至不斷往最裡面鑽,連最裡頭可憐的蕊珠都被他找到。
“嘟嘟,給我!”
她不知自己要什麼,但這樣事物,只有眼前的男人才能給她。
程澈挑弄著她的小蕊珠,嘬吸掉她波波盪漾的水液。
她怎麼這麼容易溼呢?給一點甜頭,下頭便溼的不像樣。如果再多一點,再狠一點
程輕輕不滿他的停下,開始哭哭啼啼求他:“要嘟嘟吃,嗯嗯,要嘟嘟吃。”
哭著哭著,她小穴一翕一張流出更多汁水。她要得更厲害,不記得這是誰,程澈嘟嘟哥哥被她搬出來求了個遍,哄了個徹底。
程澈重新弄她,氣惱這個小騙子不知輕重的玩弄人心,帶著作惡的力度,啃了下她嬌嫩的貝肉。
“呀!”她低叫一聲。
程輕輕掙扎著抬起上身,倏爾失力倒回椅背。男人的舌頭不再如初始那般溫柔,霸道吸吮抽插。程輕輕只顧得上咿咿呀呀呻吟,小穴裡彷彿失去控制,順著男人的掌控失禁似的噴水。
“啊!”她瑩潤如玉的腳趾倏爾蜷縮,底下穴口湧出一灘花液。
惱人的蟲蟲不見了。
程輕輕喟嘆一聲,雙腿自然夾住男人的腦袋不許他走,氣若游絲問:
“輕輕好吃嗎?”
男人徐徐起身,親親她的唇角,嗓子異常粗啞,“輕輕,還等嗎?”
程輕輕鬱悶擺頭,含糊抗拒,“不等了。”
“嗯。”
醉熏熏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