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跳動一下,胯不由地想隨之挺弄。他腦門憋的冒汗,暗罵自己作死。
深呼吸掩下慾望,他悄悄抬起腿,打算收回,懷裡的人忽然啞著嗓音說:“什麼時候這麼乖了?”
那唇間的熱氣一呼一吸噴在他胸口,直讓人心癢難耐。
他喉結滑動,腿順從的落回原位,“我其實,也沒那麼想要。”
“哦?”她仰起臉,與他四目相交,“那,好吧。你睡,我要吃飯了。”
“哈?哦。”
他後悔不跌,開始搜腸刮肚的挖出詞句罵自己,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直白點,誠實點,不好嗎?他連吃飯時心底都在無聲教訓自己,不過,他覷著吃飯的姐姐,她好像瘦了些。不行,你這個禽獸要管好自己。
聲稱要管好自己的禽獸,夜裡被姐姐纖指握住滾熱的慾望,沒幾下便化身野獸,壓著她不住頂撞。空巢多時的巒洞,蜜汁腥香甜醉,搗得她嬌吟頻起。
“啊,嗯,”她今夜彷彿換了個人,媚眼橫斜,圓翹的小臀一上一下主動又纏人,“撞疼了,輕點~”
緊閉的肉褶被他侵佔,如吸盤似的緊緊吸附著他的分身。黎梟愛慘了這樣的她,狠命地一次次抽插。
“姐姐,你好緊。”
說著,他低頭啃咬她的耳垂,大掌捏著她的乳尖,微力磋磨。她張開腿,將自己盡數開啟迎接他的侵佔。
床不住吱呀作響,撞在牆壁上時緩時急,時輕時重。伴著女孩高低不一的呻吟,啜泣。他在這迷人的樂章裡丟失自我,膽子大到天邊。哄著她玩69,汁水吸了一嘴。反身帶著彼此的情液,口舌交纏,透亮的水線繃在中間,刺激著他抱她坐起來狠肏。
嘴裡“寶貝”“寶貝”地叫了幾聲,什麼混賬話都跟著來。
“姐姐,我的雞巴棒不棒?”
“你怎麼又咬我,嗯?”
“姐姐的穴裡都是我的精液,我是不是很厲害?”
“讓我射進嘴巴里,好不好嘛?”
“我想喝,都給我。”
黎萱深覺自己惹了一頭餓狼,腰背被撞的渾然失力,腳趾卷舒無律。他找到她的敏感點,壞得很,一個勁兒往那裡擊打。
直到她被撞得高潮噴了一床的水,他還不滿足。翻過她跪起,扶著她的臀。撥開臀瓣,鐵杵傘端擠在她的菊口,輕撞。滑膩的肉芽滋溜一下,重入前側的泥洞。
“梟梟,”她魂散精失,黎梟體力綿延不絕似的,樂此不疲,她首先投降,“我,不要了,你停下。”
穴口紅腫,紫紅的鐵棍戳在那裡,看得人熱血沸騰。黎梟就著插肏的姿勢,抱著她側躺下來。
“你說不要就不要,”他壓低了的嗓音沙啞性感,還帶著獨有的壞痞,“我偏不聽,有本事,乾死我。”
黎萱掐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擰,無奈他皮糙肉厚,根本構不成威脅。
“你混蛋。”
“是,我混蛋,”他攢力一撞,黎萱毫無防備,整個人往上一衝,頭頂正好擊中了他的下巴,“嘶~”
黎梟咬到舌尖,報復似的挑起她的下巴,含舐她的纓紅的唇。
嶄新的床單首次使用,便遭屠戮,慘被蹂躪。黎萱雙腳所及之處,無不被淫水浸溼。她懶得再動,索性半個身子迭在他身上。
黎梟半抱著她,看她巴掌大的臉上,汗水淋漓的髮絲貼在她雙頰之上,眼尾的緋紅久久不散,眼波盪漾瀲灩,微張的唇豐潤水亮,露出半邊貝齒。
這是自己愛的人,他撫開她臉上的髮絲,“姐姐。”
黎萱半闔起眼,想是又困了,“嗯~”聲音細小嬌弱,拉長的尾音像羽毛般勾的他小腹一緊。
“我們不分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