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杵在她小穴裡戰鼓喧天,長驅直入,他加快衝刺,身下的人已沒力氣再反抗他,驀地,黎萱花穴一鬆,清亮欲流倒灌,他咬住她的肩頭,馬眼灑出的白灼在她身體最深處釋放。
黎梟伏在她肩頸,耳邊是她細細的啜泣。莖身軟了些,仍舊守著那條甬道,不捨得離開。
交迭的身體,感受彼此上下浮動的胸膛,呼吸同步,兩人都默默享受著情慾後的寧靜。
他在性愛在有種可怕的偏執,又想取悅她,又要滿足自己,一貫的霸道,步步緊逼。
黎萱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皺巴巴的上衣,想,明天還能穿嗎?
忽的,身下一涼,堵在裡面的軟肉離開,穴裡洩洪似的淌出一堆濁液。
黎梟抬頭,用舌尖舔起她的下巴。
“對不起,”他含糊說,“我以後不會這樣。”
我得抽時間去解決這個問題。
“對不起。”
他喃喃自語,黎萱沒多餘的精力理他,側身要坐起來,被他拖回來,叄兩下除下上衣和胸罩。還沒說話,頭便埋在她雙乳間。
褲子下一秒消失,兩人赤誠相見,他這才躬身抱起她。
“去洗個澡。”
洗澡他也不老實,硬實的肉棍擠在她臀縫間射了一次。藉口幫她清洗,叄指沒入蜜穴,攪的她人仰馬翻。最後腿盤在他腰間,被抱出來時,腰背已找不著一絲氣力。
她睡得很沉,白天訓練,晚上被他折騰,沾枕即眠。黎梟側躺著,手指細細描繪著她的眉眼,鼻樑,唇線,一點點滑到她的乳峰,小腹。
小時候,無意間覷到她站在大號的澡盆裡洗澡。那時,她月事初來,胸前的隆起,連收攏的掌心高度都沒到。瘦弱的背脊,肩胛凸出,微弱的伏線流到她圓滾的後臀。然後是腿,纖細的腳踝。
那副畫面,藏在他記憶最深處,黃昏的光線投射在她身上,連隨意堆在頭頂的亂髮,都像是溫柔的撫摸。如同古典油畫裡那抹渾黃的光暈,聖潔,神秘。
黎梟緩緩靠近她,親她的額頭,睡夢中的人有些癢意,拿手撣開。
我好愛你。他唇邊溢位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