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顆顆飽滿誘人的大紅棗,看上去水靈水靈的十分饞人,比李桃花那兜青紅的棗子不知高了幾個級別。
“呃,那你們好好吃吧,我先回去了。”李桃花放心之後吐口氣,走回去坐在位置上覺得心塞塞的,說不上什麼感覺。
“怎麼啦,福娃妹妹沒要嗎?”李長江啃著夾了鹹鴨蛋的大白饅頭邊吃邊問道。
李桃花搖搖頭,說陳向陽已經準備了,還比她的好,讓人有點小鬱悶,而且那人對福娃動手動腳的小動作,怎麼看咋怎麼有點不爽嘞。
“嘿,你操個啥閒心,爺奶叔嬸他們都預設了的,咱們就別管太多了,況且……”面對喜歡的小姑娘,就是平日裡再清心寡慾的人,都會忍不住想觸碰一下的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李長江說到最後很理解地嘀咕了一句,李桃花沒聽清,坐在那兒自個兒將棗子咔咔磕了大半,後面的被李長江搶過去消滅了。
之後的路途很平順,也許為了照顧未來的祖國幼苗們,這處車廂裡再沒上過其他人,都是準大學生,有素質有自覺,環境氛圍保持的很好,不比普通車廂那樣搞得烏煙瘴氣的令人難受。
榮錦和陳向陽得以霸佔住整個格子間,坐累了還能躺到對面休息一下,和臥鋪也沒差了。
火車到達省城的時候是半下午,陳向陽讓榮錦坐著別動,美其名曰看著行李包袱,他則是和同村的人一起將李長江李桃花幾個送下了車,找到學校過來接新生的代表後儘快趕了回來,沒錯過火車開走的時間。
一路上,車廂裡的人越來越少,直至最後剩下小貓四五隻,包括一直待在茶水間旁邊格間裡面的榮錦和陳向陽兩人。
隨著窗外兩旁的風景逐漸後退,天色慢慢地暗了下來,車廂頂部的燈光在某一時刻悄然關掉。
黑暗的車廂裡,窗外的月光和星辰光輝偶爾透射進來,照亮一小片地方。
榮錦睫毛動了動,靠在身後人溫涼的懷抱裡睡的香甜,一點沒有察覺到對方撫摸著她臉頰的動作,隨意地當作家中柔軟的被子蹭了蹭,翻個身繼續睡了。
陳向陽低頭凝望她片刻,抽出自己的一件衣裳搭在兩人身上,就著擁抱的姿勢相依相偎著閉上眼,看上去像是一起陷入了沉睡。
車廂裡剩下的幾人中有還沒睡的夜貓子,去接水時路過這處,看到兩人的姿勢後頓時愣了愣,下一刻就對上一雙冷然至極的眼眸,令人直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立馬溜走,更不敢再隨意亂看。
榮錦第二天醒來身體有點不舒服,即使有陳向陽當肉墊子,但畢竟不是自家躺習慣了的舒服小床,所以感覺有點落枕了。
脖子像是僵住了一樣,一動就疼,還有肩膀處,有點痠疼。
於是,她讓陳向陽幫忙捏一捏,以便緩解緩解,不然等它自己消了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去,要難受死個人。
“啊,你輕點輕點,好痛……”榮錦的痛呼讓聽話地下手的陳向陽撩了撩眼皮子,嘴裡應著,手下的動作卻沒放輕半分。
落枕的地方不使勁揉開了,以後幾天有的她疼。
為此,榮錦喊疼的聲音更哀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