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已經很明顯了。
寧熠程見她一臉驚恐，知道自己不小心嚇到她了。
把她按進沙發裡坐著：“要說猜到，我早就猜到了。之前無意間翻看悶墩兒媽微博賬號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只不過沒覺得是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就一直沒提。今天提起的確是無心之舉，不過你知道也好，免得你還猜來猜去的。還有……你記住，在我面前，你無需隱瞞什麼。我即便知道了，也對你構不成影響。”
袁依依：“……”
竟無言以對。
見袁依依依舊一副崩潰的神情，寧熠程又補充道：“以前還好，你只是偶爾發點明信片，影片什麼的。關注的人也不算多，如今悶墩兒的影響力不容小覷，你是怎麼打算的？”
袁依依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打算什麼？”
寧熠程見她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坐在她身邊，耐心說道：“我不干涉你，你若不想聊，我便不聊了。不過你如果需要傾訴，或者需要幫忙的時候，隨時來找我。我雖不確定能幫你做些什麼，可有人商量總比沒人好，你不必把所有壓力都放在心裡。”
袁依依石化一般，好半天才終於點點頭。
寧熠程也不再說什麼，照常走進廚房，穿上圍裙開始忙碌起來。
男人的話一直在袁依依耳邊迴盪，雖然這些話平實到波瀾不驚，卻讓她心中震盪不已。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其實兒子的存在，對她而言其實也有壓力。
她擔心兒子在外面是否吃飽了，是否會凍著餓著，是否會遇到什麼危險，是否能交到更多的小夥伴……
而隨著關注的粉絲越來越多，牽扯的事情越來越多，她也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
掉馬甲的危機感和焦慮也與日俱增。
她看著寧熠程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竟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是不是，他也察覺到她的壓力，所以才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她不知道，也猜不到。
袁依依不知不覺的走到廚房門口，看著他切菜的身影。
寧熠程似乎察覺到了袁依依就在身後，回頭一看，笑了笑：“行了，別胡思亂想了。來幫我洗菜。”
袁依依：“……嗯！”她的嗓音帶著些許鼻音。
她乖乖走了過去，開始幫忙打下手，過了一會：“內個……辣椒少放點。”
“知道了。”
飯桌上，緩過勁來的袁依依問道：“你究竟什麼時候發現的……”
“其實我之前聽你說起過很多次悶墩兒，卻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若我早點關注，只怕早就看出來了。是之前對電影《夏天》的收益分成存有疑慮，總覺得比應該拿到的多了不少錢。後來從側面打聽到了唐燁涵和《夏天》劇組之間的協議，牽扯到了一個微博賬號，據說這部分收益將會打賞給一個賬號，而當我得知打賞比例以後，便發現和我多出來的錢完全吻合。所以才會發現這個悶墩兒媽的賬號裡面有不少眼熟的資訊。加上之前幫你備份遊戲，我花了一個晚上解析，遊戲本身如何運作我看不出來，不過卻透漏了跟這個賬號繫結的資訊。遊戲是從你的手機中複製出來的，我自然也就明白了。”
袁依依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
“即便不是這些，其實之前你發到網上的很多東西我都能一眼看出來，所以你也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寧熠程笑著說道。
“哎。我還以為你不會發現呢……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你知道也好，對了，以後若是有人跟我賬號簽訂協議，能不能以公司的名義？”
“比如說呢？”
“賣版權，收廣告費，跟人合作之類的……”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