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誠立馬開吃,一邊吃一邊還關注著她,從始至終,他的目光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樂喜被看久了,也不禁老臉一紅,多少感受到了曾經同事口中所說的那種男女之間的別樣趣味。
怎麼辦,她好像真的要動心了。
樂喜心情微秒地看著衛誠將東西解決完畢,甚至連茶水都喝的一乾二淨。
此時,窗外正值晚霞滿天,清風徐徐吹來,有一二小船慢悠悠地從河中心飄過,岸邊楊柳下走著下班後路過或者飯後來散步的行人。
樂喜一見,指著那裡建議:“我們去河邊走走吧。”
衛誠沒二話,下樓時還想替她拎包。
這一無意識的‘殷勤’行為又瞬間討好到樂喜,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不知biubiu增加了多少好感度。
下樓後,樂喜還想去結賬,才知道衛誠早在點完東西時就把賬結了,沒叫她破費一分一毫。
想想前世遇到的非要女方埋單,或者提前就申明aa,不然免談的相親物件,樂喜頓時又發現衛誠同志的一個優點。
也或許是因為她對他有好感,所以無論他怎麼做,她都帶著天然濾鏡,只要稍稍合乎心意,她就能好感度upupup。
理智在清醒地辯證這一點,樂喜一時間陷入沉默,沒有出聲。
衛誠也沒開口,漸漸恢復了一貫的沉穩之態,和她漫步在河邊石板道上。
安靜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伴著晚霞的餘暉、河水的波光,微風吹拂,楊柳依依,畫面顯得寧靜又祥和。
直到走過一段路,樂喜發現路邊一個扛著草架子賣糖葫蘆的小販,這份美好才被打破。
“衛同志,你吃不吃糖葫蘆?我請你。”樂喜轉頭問道,打算也請一下對方,不管這錢能不能和他花的等同,總歸不叫他一個人出血就行。
衛誠一聽,身上的沉穩瞬間一消,整個人像是又從剛才那個狀態復甦了一樣。
糖葫蘆?他自然吃的。
樂喜去買了兩根,一人一根拿著,邊吃邊走,她順便開始介紹自己的情況。
相比起衛誠家的複雜,她這邊倒是十分簡單明瞭,最多也就是有一個後媽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可後媽人還不錯,弟弟也比較省心,都不是需要顧忌的人物。
至於親媽那邊,原主記憶中好像沒什麼來往了,親爸這裡有對兒退休的爺奶,但跟著大伯他們生活,不到逢年過節都不一定能見到,也不用特別注意。
所以樂喜很快就講完了,總共才幾句話而已,和衛誠那樣詳細的自我介紹比起來,她像是不太用心似的。
但她這樣做透露出的含義,已經足夠令衛誠手足無措,領會之後忍不住喜形於色。
有人落水
衛誠快走兩步,轉身面向樂喜,剛打算說些什麼。
突然,不遠處傳來噗通一下落水聲,隨之就聽到有人大喊快救孩子。
周圍的人均被這呼喊驚住,瞬間全都下意識循著聲響看過去。
那水波粼粼的河面上可不就漂著一個孩子嘛,還在水裡掙扎起伏呢。
果真有小孩子掉河裡了!
人群一下子炸開,有人急忙跟著呼喊救人,有人驚慌地站在原地,還有人身先士卒當雷鋒,立即奔向前撈孩子。
衛誠是最後那類,聽到呼喊聲時話音一停,顧不上和樂喜說什麼,當下摘了紅星帽往她手上一塞,轉頭人已經跑過去救人了。
樂喜沒有攔,拿著他的帽子,自己慢上一步趕緊跟上。
本來他們就距離落水處不遠,在一群奔跑向河邊的人中又數衛誠跑得最快,在場的誰都沒他那雙腿長,所以也是他第一個到達出事地點。
只見他全力跑到河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