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說的紅點,我之前已經注意到了,可以肯定的是,這與我的功法有關,只不過之前我不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
「那你現在怎麼又說了一直瞞著我,難道不好嗎?」
被紀痕如此一番搶白,紀為止的臉色有些難看。
但到底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有些氣鼓鼓的質問道。
「我這不是擔心我的小寶貝而擔心嗎?萬一因為這件事思慮過度,再傷了身體,豈不就是我的罪過了?」紀痕笑了笑,捏了捏紀為止的臉。
和剛才那故作姿態的樣子不同,紀痕的這番動作不帶有一絲的□□。
但是偏偏是他這種正經的樣子,又是讓紀為止紅了臉。
而且比之前的那個紀痕,紀為止突然覺得,這個好像更撩啊!
「誰稀罕擔心你啊!」
「怎麼我的小寶貝兒這又開始口是心非,不願意說真話了嗎?」紀痕輕笑了兩聲,手指仔細摩挲著紀為止的臉蛋兒。
眸子愈發的幽暗了起來。
「不過我倒是覺得寶貝兒,你之前的擔心不無道理,不如我們繼續一下,剛才沒有繼續的事情好不好?」
這句話雖是問句,紀痕卻用著肯定的語氣,在話音剛剛落下的那一刻,紀痕就將紀為止打橫橫抱起,闊步走向了裡間。
紀為止在被紀痕抱起的那一瞬間先是身體一僵,然後繼而便放鬆下來。
感受到自己懷中的小棉花團又變得軟軟暖暖的,紀痕臉上的笑意更甚。
再一次的覺得這功法果然就是他的福星啊!不過是搞出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紅點,就讓紀痕變得這麼乖,就算是有什麼問題也值了。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紀為止可比那牡丹花兒艷麗多了。
一室春意,不消細說。
……
「柳氏那女人還跪在世子爺的院子外面嗎?」
壽安堂中。
太妃側臥在軟榻上,閉目養神,手指不斷撥動著佛珠。
一邊撥動著,一邊問著底下匯報的人。
「回太妃的話,柳氏大概已經跪了四個時辰了,世子爺那邊依舊沒有什麼動靜。」
這回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先偷窺紀痕和紀為止的那個暗一。
只不過原先太妃想著將這個人派到紀為止和紀痕的身邊,也不知道為何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呵!沒用的東西,連個十六歲的小少年都對付不了,不知道她這麼多年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太妃冷笑一聲,顯然是對那柳氏極其不屑。
她原本以為柳氏在侯府之中攪風攪雨自然是有幾分本事的,誰成想竟然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太妃,柳氏那邊用不用……」
「柳氏那邊不必再管了,只要保證這個女人死不了,世子那邊想要怎麼折騰這個女人都無需插手。」
「……是。」
暗一聽到了太妃的吩咐之後,先是一愣,進而便點了點頭。
哪怕是自己有些不明白,但是主子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著為好,至於其他的,不是他這麼一個暗衛應該考慮的事情。
「哀家之前讓你查的有關於世子爺旁邊的那個人的事情查清楚沒有?」
「回太妃的話,屬下無能,那個人根本就沒有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
「沒有?」
太妃聞言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會得到這麼一種回答。
「竟然一點也沒有查出來。」太妃覺得這個回答有些出乎意料,但是仔細想想,卻又在意料之中。
畢竟根據他之前的資料來看,她的這個好孫子,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是像現在這樣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