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驁不開心,才去百花樓放縱的!
江夫人將名貴的七色琉璃茶盞送上,並希望她能體諒江驁,不要責怪他!看在江驁愛她多年的情分上,去幫助他醒過來。
姜雲初唇角勾一勾,當著江夫人的面將茶盞摔了個稀巴爛。
想到江驁說她不過是勾一勾手指便投懷送抱的低賤女子,她直視江夫人薄怒的面容,嗤之以鼻:「江夫人,我如今是馮夫人,是馮觀的妻,希望你和你兒子不要再惦念別人的妻,這是很不道德的!」
江夫人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姜雲初,若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讓你陪葬,哼!」
丟下狠下,江夫人氣急敗壞離去。
春瑩氣得對著江夫人的背影大罵,姜雲初內心卻難安。畢竟是人命,好歹去見一見吧!
從下人口中得知馮觀與甘十九去了城西的宅子,姜雲初便僱了輛馬車,與春瑩一同前往。
她們並未來過城西宅子,這裡的護院下人並不認識她,拒絕讓她們入內。
她只好回車廂裡等人出來,卻不曾想,瞧見馮觀從外頭進入宅子大門,一名美貌女子從宅子裡出來笑迎,而馮觀笑著與甘十九入內。
周圍擺賣的百姓紛紛議論,言語間都透漏著一個資訊:男人金屋藏嬌了。
春瑩氣憤得一直在為她抱不平,直罵馮觀人面獸心。
姜雲初垂眉不語,良久,方悠悠輕嘆:「呵,原來浪蕩子在玩這一套!那就……不奉陪了!」
原本她與馮觀成親,只是想利用他擺脫江驁,叫他後悔,如今目的已達到,沒必要霸佔馮夫人頭銜,妨礙浪蕩子的好事。
回到馮府,她草草修了一封和離書,得聞人回來了,便拿著和離書,前去書房找人。
卻見馮觀在房中磨刀霍霍,面露嗜血的眼神:「利用我就跑的人,我馮少遊定會將他千刀萬剮,屠他全家,烹他雞犬。」
「……」
姜雲初嚇得瑟瑟發抖。
馮觀發現了她,笑容慵懶又危險:「娘子來找我,有何事?」
「相、相公,我想你了。」
姜雲初哭喪著臉迎上去,趕緊將和離書揉成一團,丟了。
行至書房,姜雲初緊盯馮觀手上鋥亮利刃,戰戰兢兢地嚥了咽喉。
「娘子,今日你到過城西找我?」馮觀凝著她,眼神陰森,嗓音比方才低沉了些許。
氣氛有些肅殺,令人促局不安。姜雲初垂眉不語,一時難以決斷,該不該如實相告?
馮觀伸出手指撩她額前鬢髮:「你都看到什麼了?」
如此疏懶之舉,卻讓人感覺到無形的壓迫。
姜雲初欲想推他,可此舉還沒能完成時,對方忽地扣著她的後腦,薄唇貼了上來。
唇瓣微涼,男人的吻卻熱切而有力度,一如本人,充滿男□□惑。
姜雲初頭一回被男子親吻,不是嘴唇輕碰,而是唇舌相交的深吻。
她瞪大眸子,周圍寂靜無聲,耳側除了細微的嗡鳴聲,便只有他們接吻的聲響。這讓她逐漸招架不住,開始往後躲,同時輕微地推拒人。
她是個拎得清的人,即便已成夫妻,可兩人因何成為夫妻,心裡愛誰,彼此心知肚明。該劃清界限的,便要劃清。
馮觀不欲為難,主動退出,卻將頭埋在姜雲初脖子上,喘著氣,呼吸粗重。
這局面讓姜雲初感到尷尬:「馮觀,我有潔癖,接受不了二女侍奉一夫。」
馮觀輕吻姜雲初僵硬的脖子,低笑:「我知道。」
濕熱的觸感瞬間讓頭皮發麻,姜雲初感覺自己整張臉陡然漲紅,仰起頭躲閃,並攥緊了拳,準備出擊。
馮觀察覺到,趕緊放開她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