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嗤一聲:「那時候你都老糊塗了,能看出什麼來?」
劉徹揚起巴掌。
「拍死我?」衛萊替他說出來。
劉徹朝她生岑拍下去。衛萊嚇得閉上眼。劉徹高興了:「朕還以為你真不怕。」
「我嚇唬你,你也怕。」衛萊睜開眼就懟他。
劉徹笑眯眯看著她說:「你試試?」
衛萊總覺得他笑裡藏刀:「沒你這麼無聊。」
劉徹在她身側躺下。
衛萊煩的推人,「離我遠點。」
劉徹長臂一伸,把人攬入懷中。
衛萊下意識想要掙扎。
劉徹在她耳邊道:「不想他們誤會,你就老實點。」
衛萊想問誰,馬車顛簸一下,意識到是在外面,頓時不敢動彈,卻忍不住瞪劉徹,你瘋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
劉徹沒瘋,這跟他上輩子比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不過,還是別讓她知道為好,否則這女人也得悉數她上輩子的那些野男人。
「別怕,他們不敢進來。」
衛萊瞪眼,她是這個意思嗎?
甭管是不是,劉徹都當她是,「你們上午睡舒坦了,朕都沒閤眼,讓朕眯一會兒。」
衛萊拿開他的手,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劉徹整個人欺上來。
衛萊主動抱住他的腰。
劉徹低低的笑出聲,「這就對了。」
衛萊朝他腰上擰一下。
劉徹痛的齜牙咧嘴,頓時不敢再逗她。
話說回來,劉徹大權在握,按理說是想什麼時候睡什麼時候睡,想什麼時候吃什麼時候吃才是。其實不是的。
平時朝臣住的地方離宣室近,屁大點事就要找劉徹,劉徹不勝其煩,又不能真把權利下放,端的怕他們又自以為是的把大事當成小事。
休沐日倒是能睡個安穩的午覺,前提在宣室,而不是昭陽殿。否則小太子隨時能跑進來嚇他個半死。
有次劉徹氣的休沐日沒回去,等他第二天早上忍不住去昭陽殿看看,兒子在他被褥裡,睡著了臉上還掛著笑意。
劉徹不問衛萊,也能想像出他兒子睡覺前一定在榻上又蹦又跳,「父皇不在太好啦,今天母后就是我的啦。」
打那以後,劉徹明令禁止兒子入內,也僅限他在的時候。他不在,那小子有的是法子纏衛萊鬆口。
這麼點事,兒子還小,兒子也不是要跟她擠一個被窩,衛萊哪捨得拒絕。
劉徹能做的便是今日事今日畢,早點回昭陽殿歇息。結果,劉徹比上輩子還養生,跟鄉裡百姓一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然而劉徹從來不是一個循規蹈矩之人,讓他這麼按部就班,比讓他荒唐度日還難受,他哪能睡舒服啊。
出了宮不用擔心朝臣打擾,小太子還在馬車裡,劉徹吩咐馭手,除了出恭,不許他下來,也不用擔心孩子來氣他,劉徹的身體鬆弛下來,結果一覺了一個時辰。
劉徹格外的滿足,坐起來伸個懶腰,推開車窗,清新的空氣飄進來,頓時不禁感慨:「還是出來好,天闊地也闊。」
「你晚上肯定又睡不著。」衛萊也是體諒他休沐日也不得閒,才由著他睡這麼久,否則早把他鬧醒了。
劉徹勾頭朝外看看,隱隱能看到城池:「朕出去跑一圈。你去不去?」
他說的跑不可能是跑步,而是跑馬。
衛萊搖頭,敬謝不敏。
劉徹笑著下車,小太子跟著下來就喊:「父皇!」
「朕不是你父皇!」劉徹跨上馬就準備走人。
小太子拽住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