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猜到她會這樣講,「那就慢慢等,等我心情好了再說。」
「好與不好還不都是你說了算。」衛子夫白他一眼,「希望我安分是假,我看你就想把我養成那砧板上的魚,待宰的羔羊,好任你揉搓。」
劉徹無語了,「我做什麼了?」
「你不用做別的。」衛子夫朝不知寬幾何進深幾許的昭陽殿呶呶嘴,「人類本性,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個月,我就廢了。」
劉徹還真沒想這麼多,他有太多事要處理。衛青的安排,韓嫣如何處置,他母后在外的女兒還沒找到,淮南王又快進京了,這一樁樁一件件都需要他親自過問,可沒空盯著她。他不盯著,以她粗心大意的性子,「厚顏無恥」的德行,能把天給他捅破了。
劉徹想一下,「這麼容易就廢了,朕也不敢把大事交給你去辦。」
衛子夫猛地停下,扯的劉徹往後趔趄,不得不停下來。
劉徹轉過身去。
「您這話幾個意思啊?」衛子夫試探著問。
劉徹微微一笑,「你猜!」
「我猜你個大頭鬼!」衛子夫朝他腳上踩一下。
劉徹臉上的笑容凝固,咬牙切齒,「衛子夫,朕是皇帝!」
「又不是我的皇帝。」衛子夫很欠的撇撇嘴,「再說了,我們那兒可沒皇帝。」
劉徹皺眉「沒皇帝?」
「不然怎麼解釋我一個普通老百姓,敢用同齡人的口吻跟你說話?您覺得我這人矛盾,說不上來的奇怪,不就是因為這點?」衛子夫不待他開口,「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剛說過吧。在我們那裡就是人人平等。否則憑我家八輩貧農,怎麼可能上十幾年學。」
劉徹忍不住從頭到腳打量她一番,「八輩貧農的人有玉?」
「老百姓還沒當家做主時,給官老爺幹活,官太太賞的。」衛子夫實話實說。
劉徹想了想,「我不管你們那兒如何,這裡朕說了算。」
「廢話!你說的不算,我至於跟你商量嗎。」衛子夫白他一眼。
劉徹氣笑了,「還委屈你了?」
「甭給我整這些沒用的。」衛子夫認真說「一個月時間太長,半個月?」
劉徹奇了怪了,「你上輩子是不是勞碌命?」
「不是,我是想體現我的價值,活著的意義。」衛子夫抬起下巴道。
劉徹「非得出去做事才能體現?」
「難不成給你生孩子?咱倆可不是一個地兒的人,不怕我生出個小怪物?」
劉徹頓時弄死她的心都有。
「看吧,你也不敢讓我生。再說了,生孩子也不用一直呆在宮裡,你家大業大,不可能連幾個奶孃都請不起。」衛子夫道,「屆時我還是得出去。不如趁現在沒操心的事,先把前期基礎打好。」
劉徹氣笑了「你倒是考慮的周全。」
「那當然。」衛子夫一頓,勾頭問「這麼說同意了?」
劉徹撥開她的腦袋,「想多了。」
衛子夫想咬人,甩開他的胳膊,心中忽然一動,「紙對你來說不是必需品,天下讀書人也少,做出來短時間之內賺不了幾個錢,所以你無所謂對吧?畢竟國庫裡的錢都堆成山了,那麼一點你也瞧不上。」
劉徹瞥她一眼,有話直說,別繞彎子。
「聽說你爹不光給你留了很多錢,還給你攢很多糧食,再不吃就黴了。」衛子夫抱住他的胳膊,「皇帝陛下,我有個釀酒的方子,就中午喝的那種白酒,咱們賣白酒怎麼樣?名字我都想好了,宮廷玉液酒,三百八一杯。」
作者有話要說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訊息,月底了,營養液要過期了
第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