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舟在季望海逐漸動情時用力抓住他逐漸起變化的地方,喘著氣笑道:「季總,怎麼說也過了三年了,怎麼還像個小處男似的,一碰就硬?怎麼,還是說季總在這三年一直沒碰過任何人?」
季望海咬著牙強忍著,同時另一隻手伸向付瑾舟同樣被撩得鼓起的褲子:「付總好意思說我?是他沒滿足你嗎?付總也快三十了吧,怎麼還像個小年輕似的,經不住撩。」
這人,拐著彎的罵自己老,「嫌我老還對我硬?季總,你這是自相矛盾啊。」
季望海從他身上支起身:「付瑾舟,再繼續下去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付瑾舟挑眉:「儘管來。」
「呵,你想?抱歉,剛剛一時腦熱,現在我不想了,你想的話,求我。」
他說著拽著付瑾舟衣領將他拉到自己面前,湊過去對著他耳朵說:「求我上你,像三年前一樣,在我身上祈求,求我操我,我大概能考慮下。」
付瑾舟的目光在他臉上上下掃視,「那我何不去外面找個小男孩,何必找你?」
季望海扔開他往臥室走去,臥室門被他摔得震震響,付瑾舟摸摸嘴唇,這人,越來越狗了,咬人還挺痛。
第13章 怎麼樣?
隔天一早,付瑾舟起床後迷迷糊糊去洗手間,推開門瞬間清醒,差點忘記了家裡還有另一個人,盥洗室和浴室同一間,玻璃隔開做了乾濕分離區,此刻季望海正站在玻璃房中洗浴,見付瑾舟進門他不但沒遮掩,反而轉身正面對著付瑾舟,冷哼了聲:「怎麼,想進來一塊兒洗?」
付瑾舟轉身,走到馬桶旁邊,開啟馬桶蓋:「不感興趣。」
季望海開啟淋浴間玻璃門,走到付瑾舟身後:「付總,你偏了,不怕尿到腳上?」
付瑾舟冷不丁被他渾身濕意包裹,剛醞釀出的尿意被嚇得縮回去,「有勞了,那麻煩扶好,免得尿你手上。」
原本只是想在言語上刺激刺激他,不想他一本正經的回答:「用不用幫你噓噓幾聲?」
付瑾舟耳朵一陣發燙,這人已經不是三前年一逗就氣跑的小刺蝟了,現在的他簡直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跟他動手保不齊自己吃虧,索性,閉上眼認真醞釀尿意。
半分鐘過去,付瑾舟嘆了口氣,睜眼:「能別在我耳朵旁邊喘氣嗎?能出去嗎?」
「怎麼?是我伺候的不好?」季望海說著開始噓噓聲。
付瑾舟頭都大了,反手對著季望海就是一個肘殺,季望海早已預判,一把抓住他的手:「看來付總腎不好,聽說尿不出來還有另一個辦法,付總要試試嗎?」
「試你個頭,放開!」
「害羞了,惱怒了?」
季望海扯過旁邊的浴巾反手捆住付瑾舟雙手,任憑付瑾舟怎麼掙扎都沒能掙脫他,「你這幾年都吃了什麼?」
渾身蠻勁的,像頭牛一樣。
季望海哼笑:「吃什麼你不知道?牛奶,牛肉,漢堡,怎麼,你也想去試三年?」
付瑾舟沒精力去理會他的陰陽怪氣,氣得付瑾舟大罵:「季望海!大清早的,你犯什麼渾!」
「尿不出來是病,我好心幫你治,你得感謝我。」
付瑾舟狠狠咬牙,「放我下去……」
「付總,你總得告訴我效果吧,怎麼樣,手法不錯吧?」
「放我下去!」
「你得告訴我你的感受,治療不能停。」
「我想……」付瑾舟說不出口,太羞恥了,大清早被曾經的前男友捆在洗手檯上,他喘著氣,恨恨道:「別再玩了!夠了!」
「呵!」季望海笑出聲,「怎麼?付總現在拿什麼威脅我?尿我一身?」
付瑾舟閉上眼,強迫自己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