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雖然滿臉淚痕,眼神中也殘留著恐懼,但她依舊一臉倔強,死死的瞪著面前的兇悍墨鏡男。
“這充滿仇恨的小眼神,我喜歡…”
兇悍墨鏡男用另一隻手的槍管在冷清秋絕美白皙的面龐划動。
突然,冷清秋藏在背後的手拿著露出筆尖的鋼筆狠狠的朝著兇悍墨鏡男的眼睛扎去。
兇悍墨鏡男冷哼一聲,持槍的右手向外一翻,六四手槍的槍柄部分瞬間磕在冷清秋的手腕上。
頓時,一陣痠麻感襲來,冷清秋手中的鋼筆再也握不住,甩飛了出去。
滿臉仇恨的冷清秋張嘴咬向墨鏡男的手腕,戴著墨鏡的兇悍男人揚起手狠狠一槍托砸在冷清秋的額頭上,冷清秋當場昏死了過去。
戴著墨鏡的兇悍男人扛著冷清秋朝著箱貨車快步走去,其他的兇暴歹徒緊隨其後。
兇悍男人將冷清秋直接甩進箱貨車裡,就在他剛要上車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跟在他身後等待上車的一名同夥發出一聲慘叫,直接撞翻了前面剛要上車的幾個人。
其餘手持武器的歹徒立刻反應過來有人偷襲,立刻展開反擊。
一個手持砍刀的歹徒朝著偷襲之人的腦袋砍去,卻被那人一把抓住手腕,直接扛在肩膀上甩了出去,砸翻了好幾個衝過來的人。
滿身兇悍之氣的男人回頭一看,被口罩遮住的面龐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
“來了,真來了,一箭雙鵰…”
來人正是王禾,此時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雙眼也佈滿血絲,正與七八個手持武器的歹徒對峙著。
原本王禾並沒有耽誤多長時間,與冷清秋離開的時間前後也就相差不到20分鐘。
但當他打車前往機場時,在一個偏僻的路段處被兩個穿著施工服模樣的人伸手攔住了。
兩人身前佈滿了路障,司機師傅無奈只好停下了車。
這兩人說前方在修路,讓司機師傅繞行。
司機師傅暗罵一聲晦氣,剛準備繞路,王禾卻覺查出了一絲不對勁。
畢竟他家就是這附近的,根本沒聽說過最近要修路。
而且這兩個工人操著外地口音,吊兒郎當,雙手更是細皮嫩肉的,根本就不像是幹過活的手。
更令他起疑心的是,其中一人轉身的時候,敞開的衣服下顯露出腰間別著一把連鞘短刀。
王禾告訴司機師傅等他一會兒,然後推門走了下去。
“大哥,我家就這附近的,沒聽說過這要修路啊!”
王禾笑呵呵的靠近。
“你小子誰呀?什麼事都要通知你嗎?這是臨時通知的,懂不懂?趕緊走,別耽誤我們施工…”
其中一人脾氣有些暴躁,當時就不願意了,伸手對著王禾推推搡搡。
王禾一把握住他的手冷聲說道:“你這手可不像幹過活的…”
那人想抽出手,卻根本抽不動,只感覺手腕被握的生疼,他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兄弟,別誤會,我們哥倆是管後勤的,不怎麼參與施工,這都是工作需要,你也別讓我們為難啊…”
另一個安全帽下露出黃毛的青年賠笑道。
“哦,是嗎?那這是什麼?”
王禾將那人手臂一扭,從他腰間抽出一把短刀。
“你們就是用這東西來管後勤的嗎?”
王禾的話還沒說完,之前點頭哈腰賠笑的那人突然抽出一把短刀朝著他肚子刺來。
王禾一記正蹬將那人踹飛了出去,緊接著,反手一記手刀砍在被他控制之人的後腦上。
被扭住手臂的那人翻著白眼昏倒,另一人剛想爬起來,王禾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