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
女孩子的舌頭彷彿都是軟軟小小的,被她舔過的地方彷彿還留著微微顫慄的觸感。
他躲了下,皺著眉戳她額頭,「髒不髒?」
盛夏也覺得……有點兒蠢。
從隨身帶的小揹包裡摸出來一張面巾紙幫他把口水擦乾淨了。
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大概是……關心則亂?」
她眸光清潤,歪著頭的樣子顯得有點兒乖。
沈紀年失笑,抬手把她外套領子捋平了,「不錯,都會說好聽話了。」
作為一個人際交往白痴,除了動起手來比較喜歡掌握主動權,其他任何事一概被動的死鴨子嘴硬型的傲嬌人士,能讓她主動說句好聽話來哄他,可真是不容易。
盛夏抿唇微笑,似乎挺得意。
童言挑了挑眉,她是見過沈紀年的,印象裡是個很寡淡的人,沒什麼興趣愛好,不發脾氣,但也不常笑,冷情冷性的。沈家老爺子老太太在g鎮生活了一輩子,不樂意往別處搬,沈家一兒一女都在外地,逢年過節才會回來住幾天。
沈紀年也就只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會跟著爸媽回來住幾天。
大概性格緣故,他在g鎮沒朋友,唯一走得近一點兒的算得上是盛夏了。
只是盛夏那狗脾氣,碰上話多的還能聊幾句,碰上話少的,差不多一起啞巴,所以沈紀年和盛夏在一起可謂是兩塊兒冰塊的互相對撞,能擦出火花來那可真叫笑話了。
在童言的認知裡,大概就是天才總是孤獨的,和普通人找不到相同的頻率。
自然也聊不到一塊兒去。
這會兒看著,她大概是認知出現了偏差。
而且,她覺得真看到了笑話。
沈紀年已經收了傘,和盛夏一道站在幾個人面前。
童言笑得意味深長,點頭說:「你好啊,我叫童言,童言無忌的那個童言。」
他點頭致意,「沈紀年。」
童言笑道:「知道,夏夏跟我說過。」
說完跟他介紹身後的人,「這幾位是一起玩的朋友,我就不一一跟你介紹了,以後慢慢認識,不認識也沒關係,反正連夏夏也叫不上來名字。」
身後幾個人倒也沒覺得尷尬,一個個沖沈紀年點頭,看他的目光就像看一種珍稀動物。
畢竟看慣了夏姐耍狠,猛地看見夏姐幫人舔傷口,這就非常玄幻了。
沈紀年禮貌回應。
沈姨自然比他們這些小屁孩靠譜些,接他們的車很快就到了。
是一輛中型客車,司機問了地址,沒多說什麼,直接送他們過去了。
路上真的很不好走,才下了不到一個小時的雨,好幾條路已經淹了,車全堵在路上,彎彎繞繞地繞路走。
原本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硬生生走了一個多小時。
還已經算快的了。
下車的時候,一行人跟司機道謝,「叔叔您辛苦了。」雖然一路鬱悶,但被一幫孩子哄著,司機還是笑了,「快進去吧!別淋濕了。」
前臺確認了資訊,做了登記,但還沒到退房時間,幾個人把東西寄存在前臺,坐在公共休息區聊天。
順便等雨停。
童言是個話癆,叨逼叨起來就沒完沒了那種,尤其愛對著盛夏叨逼叨,從g鎮菜市場的蔥竟然漲了六毛五,談論到新一輪領導人換屆選舉,這中間的話題跨了千山萬水,九曲十八彎,竟然還毫無邏輯裂痕,可謂是相當厲害了。
盛夏早就習慣了,只支個耳朵,隨便聽著,偶爾開個小差。
幾個人談論嗨了,說朝陽那幫孫子知道盛夏轉校有多興奮,又說隔壁技院的人又過來找事,聲稱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