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跳,不過還是期期艾艾的說道:“華總,我看這事沒那麼簡單,要不你還是去和這個姜雲輝好好談談,他來湖嶺還不是為了升官發財,咱們又何苦非要和他過不去!”
“是他非要和我過不去。”華明強兩道銳利如電的陰鷙目光落在中年男子臉上,鏗鏘有力的語調中,遍佈著肅殺的冷意:“我也想結交他這個朋友,可別人似乎不太想和我成為朋友!”
“那也可以談談條件。”面對華明強的氣勢,中年男子顯得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道:“就算不能談攏,我們也可以先摸摸對方的底,否則一直這麼對抗下去,最終吃虧的還是小華總!”
華明強聞言多少有些意動,或許對他來說,先把弟弟救出來才是最緊要的,沉吟了片刻,華明強肅殺的神情有了幾分緩和:“那你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姜雲輝無非是想拿我們立威。”中年男子見華明強態度似乎有所轉變,就鬆了口氣,說道:“說到底,當初也是小華總做的有些過分了,居然跑去市委一招鬧事,如果姜雲輝不拿他開刀,自己的面子又往哪裡放,所以,我們不如就向他服軟,讓他覺得顏面有光了,接下來的事也就好辦了!”
“可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非要和我們過不去呢。”華明強眉頭一皺,又問道,向姜雲輝服軟雖然丟臉,可只要能先把弟弟救出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遲早他會給姜雲輝顏色看的。
“那就只有魚死網破了。”中年男子就苦笑道:“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想上頭也不會坐視不理的,畢竟華總你要是垮了,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好處!”
中年男子說完之後,華明強就不說話了,雙目微微闔上,神色木然一片,讓人無法猜透他的心思。
……
黑色寬大沙裡,朱志宏挪了挪略有些僵硬的身子,或許是深入人心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這間佈局簡簡單單的房間一旦沾上“省長辦公室”的金字招牌,總會令人身在其中或多或少能感覺到那麼些壓力。
“這個姜雲輝,究竟想幹什麼。”省委副書記、省長薄慶鴻陰沉著臉,幾乎是拍著桌子在宣洩自己的情緒,或許最近某些無形的壓力,早就令他不堪重負了,一股腦的發洩了出來。
或許對於許多人來說,作為福興的一省之長、最高行政長官,薄慶鴻應該是意氣風發、風光無限,可事實上,他心裡就極為苦澀。
薄慶鴻出身於有名的北方派系,也稱之為學院派,是名符其實的少壯派和鷹派,在執政上極有想法,也極為強勢,曾經在治下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深得當時的鷹派掌門人唐總理的青睞,可從北新調來福興後,本想大展拳腳的他卻遇到了皖東派系的白瑋軍,白瑋軍就好像是牛皮糖一般,將他的手腳全都束縛了起來,想幹什麼都幹不了。
就這麼蹉跎了兩三年,唐總理也因為步伐邁得太快,觸及了各方的利益,惹得眾多人的不滿,任期滿後就卸任了,成為國內歷史上要人
官道之平步青雲要人
“是。┗_網是的,我知道了。”邱慶東一邊點頭哈腰的笑著應道,一邊不斷的抹著頭上的冷汗。好不容易等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他這才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軟軟的靠在床頭上,就彷彿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身旁嬌滴滴的女人見狀,眼珠子轉了轉,又露出如花的笑容,殷勤周到的替邱慶東捏著肩膀,像是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達令啊,這是誰的電話啊?大半夜的也不讓人清靜。”
邱慶東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呵斥道:“你沒事瞎打聽這些幹什麼?睡你的覺。”
女人性感的小嘴兒就撅了起來,感到很委屈。自從她跟了邱慶東以來,邱慶東不說把她捧在手心裡,但也是疼愛有加,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都能爬上去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