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守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像這種道聽途說的東西,別說不知道資訊的真實性,就算是真的,在相關部門在核實和查證的過程中,你們也不應該隨便散播和傳輸。這個難道你不知道嗎?”
記者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水就淌了下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也沒,沒有隨意傳播,這不是向你求,求證嗎?”突然,他又像是撈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地說道:“林,你不是提倡和崇尚陽光政務,公開透明,讓我們媒體和群眾一起監督和參與嗎?怎麼,現在又遮遮掩掩的,難道說只是唱唱高調?”
其他人也都望著林辰暮,想要看看他如何應對。
“公開透明並不意味著要違反紀律。”林辰暮淡淡說道:“紀委的工作調查之所以要保密,是因為擔心訊息走漏會影響案件的調查和審理。所以並不是所有的事項,都能在第一時間向大家公佈。我相信,這些規定和紀律,你們從業的時候也應該瞭解和學習過。”
記者就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來。如林辰暮所猜想的那樣,他本就是有目的而來的,卻想不到林辰暮如此能言善辯,而且每一點都說的有理有據,讓他找不出任何可以反擊的話來。
反倒是其他記者心頭不由就琢磨開了,聽林辰暮這意思,莫非這個記者所說的是真的?可如果是那樣的話,為什麼林辰暮卻又安然無事?難道說,其中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幕?
“行了,如果你今天來這裡,是為了拍賣會的報道,那我歡迎。如果還有什麼別有用心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這裡不歡迎你。”說罷,林辰暮轉身就離開了。
一旁的張永立對林辰暮可謂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些記者讓他是頭疼不已,打又打不得,得罪又得罪不起,以至於許多地方都把“防火防盜防記者”當做是工作之中的重中之重,沒想到,林辰暮三兩下就把問題給解決了。
“好了,好了。省市領導快要來了,大家都別圍在這裡,趕緊去做準備工作吧。”張永立就大聲招呼道,還挑釁似的看了那個人一眼,就走開了。
其他人也是說著笑著去忙各自的了,就想壓根兒就沒有他這個人一般。把那個記者諒在一邊,沒人搭理。那個記者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在那裡呆了半晌,還是又灰溜溜地走了。
“給我把他盯緊了。看看他和哪些人聯絡過,就連上廁所,也要給我”管委會大門外,一輛看似普通的麵包車上,陸明強將手中的菸蒂重重仍在地上,就惡狠狠地盯著從管委會里匆匆走出來的那名記者說道。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麼這個記者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
從車上就一聲不吭下去了兩名幹練的便衣警察,綴了上去。
“麻痺的,敢來這裡搗亂,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陸。”陸明強罵罵咧咧道,又往車外唾了口唾沫。
林辰暮抬起手腕看了看錶,眉頭不由就皺了一下,時間都已經差不多了,可卻還沒有什麼報名參加拍賣的嘉賓到場,不由就問了一下身旁的蕭妍:“小蕭,來簽到的嘉賓都有多少啦?”
蕭妍也有些著急地說道:“我剛才去問過,目前到場的還不到十分之一。要不我去催催?”
“不用了。”林辰暮說道:“他們會和嘉賓聯絡的。”他看似平靜,不過心裡也是萬分焦慮,信心滿滿地搭了這麼大一個臺子,還邀請了省市領導前來,可如果到時候卻搞出一場鬧劇,那丟的可不僅是自己和高新區的面子。
“不,不好了。”張永立就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臉色極為驚惶失措。
“怎麼回事,慢慢說。”林辰暮心頭一沉,卻又皺著眉頭說道。
“目前,目前大半的嘉賓,不是聯絡不上,就是說有事耽擱,不參加這次拍賣了……”
林辰暮心裡咯噔一下,又問道:“其他嘉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