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並不是人人都像您一樣睿智。”
銀髮青年沉默了一瞬,接著彎起嘴角,亮青色的眼眸中笑意氤氳,“我不想被你和剛才那種傢伙相提並論。”
“而我說了你比她要睿智。”
戴雅小聲嗶嗶。
雷迦無奈甚至頗為縱容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和小姑娘計較這些口頭上的問題,“既然你說你出現在這裡和我沒有關係,那麼你是怎樣過來的?”
“嗯?”
戴雅不知道該怎麼給他描述遺蹟的事,因為那涉及到舊神的隕落,又將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我在一個充滿空間裂縫的地方使用了時間魔法,那個地方曾經多次被蛇魔王毀掉——”
雷迦:“蛇魔王是誰?別告訴我又是我的另一個手下,等等,讓我猜猜,路亞?”
戴雅給他比了個大拇指:“是的,至少據我所知,是這個名字,這次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他和大陸上那種被稱為‘蛇’的動物有些相似。”
如今的風神冕下慢悠悠地說著,也不掩飾臉上那點得意之色,好像在等待誇獎一樣,“不過‘魔王’又是指的什麼?”
戴雅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如今你們是神域的神,大陸上的居民可以正大光明將死刑犯的靈魂祭獻給你的眷族,然而幾千年後,你們全都被流放到外域,你們的信徒還會被教廷喊打喊殺——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手段殘忍地犯下惡行。
不過也許是未來的惡魔信徒們不能公開祭獻,也搞不到那麼多死刑犯的靈魂了?
戴雅一邊腦補一邊大致講了自己的經歷,當然,不可避免地提到未來的某些事。
“你說當我離開,你那些關於我的記憶會被抹除,那麼我講述的這些與我無關的事呢,譬如說神域的戰爭。”
“神域的戰爭一直存在。”
雷迦有些不屑地說道,“爭奪信徒,爭奪領地,還有純粹的力量之較,當然,他們當中沒什麼強者,諾蘭還一直在永恆花園——”
戴雅:“!!!”
她下意識睜大了眼睛,“你說的諾蘭是光明神嗎?”
銀髮青年莫名地轉過頭,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重複一邊,“神域應該沒有第二個生物使用這個名字了。”
“你知道他叫諾蘭,那麼,顯然他自己也知道他的名字。”
戴雅有些困惑地說:“難道法則不曾奪走他的過去?”
她之前還想過,假如所有的神明們都遭受了這種待遇,那麼她也該見一見過去的某個金髮混蛋——當然,誰知道對方現在是什麼樣子。
然後將真名帶給他。
雷迦不置可否地問道,“假如這不是他的真名呢?你要知道,在‘雷迦’這個名字之前,我也有另一個名字。”
“我們不會又陷入了時間悖論中吧。”
戴雅有些抓狂地想著,“首先,我知道你叫雷迦,是因為在我的年代,人人都知道你——呃,反正你就是使用的這個名字,所以當我回到過去,我可以將這名字帶給你。”
做個假設,一,如果諾蘭是光明神的真名,那麼他從未將真名忘記,興許法則不曾剝奪他的過去,或者法則想這麼做卻沒做到。
二,諾蘭是他的假名,他的真名永遠地遺失了,戴雅知道的就是假名,也不可能再將真名告訴他。
“我傾向於第一種可能。”
戴雅這麼說著,“你之前使用的名字是什麼。”
雷迦似乎不太願意提起這件事,但他還是回答了,“——颫,最初是那些人這樣稱呼我。”
他伸手一劃,空中浮現出細細的青色風流,組成了那個字元。
“火神叫熾,水神叫淼,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