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人看守。”
說完,銀髮男人走到通訊員旁邊。
他接入了整個第一防線的總頻道,“後撤到十號星門,現在是我給你們的準備時間,剛剛只是第一波,你們最好習慣這個。”
他顯然不是擅長安撫人心的角色。
但無論如何,大家都知道,這是實話。
畢竟人們要面對的再也不是小規模衝突,而是戰爭。
“但他剛剛直接殺掉了那些魔人……”
“還是說那種能力只能使用一次嗎?”
“不不不,還有更強的魔人,大概是為了保留體力吧,我見過一次,那些魔人看上去和人類很像,它們揮揮手就能毀掉整個艦隊。”
某些人不免低聲議論起來。
對於沒有元能、又不期待和魔人交手的人來說,他們自然巴不得所有魔人都被那樣分分鐘解決。
哪怕是那些可以魔化的人,許多也不願面對如此數量的對手。
畢竟魔化要大量消耗體力,魔人看上去一時半會根本殺不完。
“安柏還沒回訊息。”
露比坐在會議室裡看著光腦,又抬頭看向舷窗外看似平靜的星空,以及元能牆裂口的方向。
“所以我們可不可以假設只有一個主君消失了?”
她像是自言自語般問道。
銀髮男人出現在艙室裡。
克利斯塔坐到了妹妹的旁邊,冷峻的臉容上露出一絲疲態,“至少有一個。”
安柏也在和另一個主君眷屬戰鬥,只是不在這裡,而且顯然他的對手並沒有直接消失,因此戰鬥也沒結束。
露比的對手直接崩潰,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它的主君身亡了。
紅髮女人伸手扶額,“是誰幹的?”
比起如何應對這些魔人,他們還有其他的事要發愁。
譬如說那個能殺死主君的存在,那大概意味著一個新的九星,這個人身份目的都是未知的,如果他或者她想的話,能造成的損害遠遠大於這些跑出來的低階魔人。
也大於所有的主君眷屬。
克利斯塔:“一個新出現的九星。”
露比嘆了口氣,看了看光腦,“戴蒙和索菲都還沒回訊息。”
“他們或許也很忙。”
克利斯塔微微搖頭,看向舷窗外的元能牆裂口方向。
“我們看到的只是現實世界裡的魔人。”
——還有很多透過遺失之域進入聯邦的。
“這會是一場奇怪的戰爭。”
露比靠在舷窗旁邊,紅榴石般的眼眸倒映著無垠的星空,“所以理論上說,只要儘快解決掉所有的魔人主君,戰爭就結束了。”
主君死亡意味著大部分眷屬——通常是由其他種族變成魔人的那種眷屬——的死亡,也意味著這個主君將不能轉化出更多的魔人。
至於剩下那些魔人,對於普通異能者來說它們很麻煩,但對於高手而言,真的不算什麼。
但誰都知道這事沒那麼容易。
殺死一個主君的難度,遠遠高於殺死一個眷屬。
“現在的九星們,已經不能再殺死第二個魔人主君了。”
她的兄長曾經這樣說過。
九星們確實都殺過主君。
然而,他們殺死主君需要吸收其元能,否則主君就無限重生,但一個人能承受的元能是有限的。
如果元能過量,那可能導致人的心智和身體全然崩壞,最終變成魔人主君的狀態,或者更糟糕的,直接變成某種能量體。
“所以,剩下的希望就寄託在八星們的身上了?”
露比眸中燃起熊熊戰意,“不過也沒問題,每個九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