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開了好不好?”喻潤的手掌已經放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薄薄的繭磨蹭的她全身剋制不住的開始顫慄。
“……好。”喘息了一聲,孔安槐感受到喻潤鬆開了他的壓制,下一秒酒櫃就被開啟了。
……
面色潮紅的孔安槐看著酒櫃眨眨眼。
“開了。”喻潤靠在牆邊,兩手環胸。
“你……”她嗓子還是啞的,說出一個字之後就不知道後面應該再說什麼。
“你昨天才剛燙傷,我又不是禽|獸。”明明也是一臉情動的表情,喻潤說的正氣凜然。
“開了,慶祝下我終於過了你父母這一關。”說完轉身就走,想了下又不是特別放心的回頭,“你家裡還有沒有其他限量的東西?”
他要清除掉所有可能會打擊到自己地位的物品。
……
認命的拿出最後一瓶限量紅酒的孔安槐臉紅心跳的瞪他。
開了這瓶,她要去喻澤家裡偷酒……
***
喻潤的酒量,確實是不行。
那天毫無意外的喝醉了。
然後一邊呢喃著自己不是禽|獸,一邊在孔安槐身上各種放火。
紅酒的果香酒味加上先前在酒櫃前還沒消下去的那把火,把孔安槐燒得幾乎要喪失理智。
結果那位總是在最後一刻,清醒的想起來孔安槐昨天剛剛被火燙傷。
然後冷靜。
然後又繼續。
……
“喻潤!”最後軟脾氣的孔安槐終於忍無可忍,抓住喻潤又想要重新穿上的上衣,眼角發紅,“不許穿!”
喝醉了酒的喻潤反應慢一拍,維持了穿衣服的姿勢一秒鐘,看著坐在他懷裡已經化成一灘水的孔安槐,緊了緊下顎。
“什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有很多種姿勢,可以不碰到我的傷口。”孔安槐氣到口無遮攔,生怕他穿好衣服冷靜五分鐘又開始往自己身上蹭。
喻潤又停了一秒鐘。
孔安槐終於忍無可忍,自己脫掉身上已經被扯得差不多的睡衣,紅著臉直接貼到喻潤身上,仰頭去親他的嘴,卻因為急切加上害羞碰到了他的喉結。
喻潤喉結動了動。
孔安槐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所以說,酒|色|財|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天被折騰到哭的孔安槐到最後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只剩下了這個。
☆、第八十九章
杜時的案子被媒體鬧大,孔安槐他們堅持把剩下的物品全數拍賣了捐贈了百分之八十, 價格不菲, 杜時二進宮, 證據確鑿, 再加上在家裡搜到一些違|禁|品,重判, 判了十五年。
喻傑濤的案子複雜一些, 各種各樣的程式, 一審二審, 慢慢的媒體熱度消失, 這個曾經頻繁出現在h市報紙上的話題人物也逐漸被眾人淡忘,七個月後, 終審才下來, 判的比杜時還重, 二十五年。
終審的時候, 只有喻澤去了, 章天成在外面等她。
判決出來那一瞬間,喻澤笑言有種塵埃落定感, 喻傑濤這一輩子,估計也就這樣了, 前半輩子耀武揚威, 後半輩子身陷囹圄,判決出來之後,喻傑濤給白瑩發了一封離婚申請, 他簽上了大名。
而白瑩,沒簽。
白瑩的心理沒有人懂,喻澤也沒有勸,或許只是覺得如此一個人過二十五年也挺輕鬆的,或許多年的夫妻居然還是有感情的。
沒人想去深究,那一代的事情太過腐朽沉重,幸運的是,年輕的這一代,都找到了歸屬。
孔安槐和喻澤繼續做飄民宿,公司的員工沒有一個願意離開,揹著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