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給他&l;棒棒糖&r;吃。
趙仕義臉色灰暗,緊緊咬著嘴唇,努力想要把男根抽出來,可偏偏對方夾得死緊,他一個沒忍住,又挺了進去。
&ldo;你……&rdo;趙永齊舉起拳頭,到底還是無力地捶了下來,仰躺在岸上,絕望地睜著一雙淚眼,就像被一百人輪了似的,用悽慘也不足以形容他此時此刻要死不活的神情。
&ldo;我見你忽然往河那邊走去,怎麼喊也喊不答應,便追過去拉你,可你力大無窮,跟鬼附身似的,非要往河裡鑽,把我都拉入了河中,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rdo;
&ldo;不要解釋,你給我住嘴!&rdo;趙永齊幾乎要暴走了,可是ju花被套著,如何也不能進入瘋狗模式,最多隻能汪汪叫幾聲給自己助威而已。
☆、我不會留你一個人
趙仕義一臉愧疚,替他撥了撥亂糟糟的髮絲,糾結了好半天,才從那個溫暖緊緻的地方退了出來,大功告成,整個人都被冷汗浸濕,趙永齊也沒好到哪兒去,下身的衣物全不見了,趙仕義只好脫下自己的長褲給他穿,還好他有先見之明,著了條短褲。
趙永齊爬了起來,恨不得離他遠遠的,可剛走一步就摔倒在地,趙仕義趕去扶他,卻被猛地推開。
&ldo;我痛!&rdo;趙永齊叫了一聲,眼淚鼻涕流了下來。趙仕義一邊哄他,一邊幫他把臉擦乾。&ldo;不行,老子要幹回來!&rdo;這傢伙得理不饒人,開始耍無賴,趙仕義有錯在先,也沒和他計較,只說:&ldo;要不我揹你。我說了不是故意的。你有點骨氣行不行?不就是……&rdo;說到這他識趣地閉了嘴,&ldo;把褲子脫了,我看下傷得怎樣。&rdo;
要怪只怪自己烏鴉嘴,他不說那句話,說不定還能逃過此劫。或許是命中註定。他上過趙仕義一次,趙仕義便在冥冥當中討了回來。媽的,兩人已經不清不楚了,還糾結什麼,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趙永齊也想通了:&ldo;我不穿長褲,濕濕的,他媽不舒服!&rdo;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趙仕義便與他交換了褲子,順便強行檢查了下他剛才倍受蹂躪的地方,只是有些紅腫。趙永齊又要炸毛,不過對方事先將他的毛扒光了:&ldo;別鬧,節省下力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rdo;
為了活著,他只有忍辱偷生。不過那人話音剛落,河水便翻起大浪,有什麼東西朝他們氣勢洶洶遊過來了。趙仕義將他推上岸,自己則翻身與其搏鬥,趙永齊嚇得雙手扣牙,那不是剛才的鮫人麼?渾身坑坑窪窪,長著一張恐怖的臉,爪子特尖,獠牙畢現,此物長尾一擺,擊中了趙仕義的背,趙仕義悶哼一聲,反手抓住他的鰭,接過趙永齊扔下來的刀,一刀扎進了怪物的頭顱,那怪物頃刻斃命,翻著肚皮浮上了水面。
殺了惡鮫之後,趙仕義並沒帶著他離開,而是剖了它的腹部,脹鼓鼓的腹部開啟之後,露出三個頭顱,正是先前那三個同伴,怪說不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原來做了這怪物的盤中餐。這三張臉皆是一臉詭笑,彷彿沉浸無邊的幸福裡。趙永齊撫去頭上的冷汗,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趙仕義面不改色,將鮫人清理乾淨,把肉切成一塊一塊,用鐵絲串起,烤給弟弟吃。看了就反胃,趙永齊哪裡吃得下去,趙仕義卻強迫他下嚥:&ldo;我們沒有食物了,將就一點,人是鐵飯是鋼,這點困難你都不能克服,還想出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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