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般輕薄別人的行為,他失聲叫道:“陛下,你怎麼會在那裡?”
魏西溏被氣的瑟瑟發抖,她咬著牙,問:“那你以為……朕在何處?”
付錚指著那個尖叫的女子,詫異道:“陛下不在這裡,那她……”
“這話,該是朕問你才是!”魏西溏咬著牙,視線看向那個女子,怒從心起,咬牙道:“這女子是何人?”
早有小童過去,壓著那女子跪在地上,那女子哭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只是一時睏乏,便在這裡歇了一下,相爺饒命,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醒來之時便看到此人對奴婢行不軌之事……求仙尊替奴婢做主啊!”
相卿看了眼那女子,對魏西溏道:“陛下,此女是臣在招搖山之時的奴婢,臣平時對她確有縱容,只不知她膽敢在陛下在時這般放肆,是臣管教家奴不當,害王爺一時情謎意亂,叫陛下難做。”
付錚沒有看他,只對魏西溏道:“陛下,臣並非左相大人以為那般,臣確實一時將她看成陛下,才敢有此放肆之行。”
魏西溏臉色緊繃,卻未曾說話,她只是再次看了眼那女子,打量了一眼,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然後咬牙道:“此女天生一副狐媚樣,即便你一時情迷意亂,朕也體諒你一二,何必找尋那般多借口?莫說你一時歡喜,哪怕把她納回去,朕也替你備下新房,叫你再當一回新郎也無妨!”
這話說的咬牙切齒,聽的人都知道她現在是何心情,付錚直接在她面前跪下,聲音冷靜的回答:“臣對陛下情義蒼天可鑑,若是臣有半分二心,叫臣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若陛下不信,臣願以死明鑑,求陛下靜心一二,略做思量,若臣真對旁人有一點心思,又豈會在左相府院中陛下捉個正著?”
魏西溏早已被氣的胸脯上下起伏,伸手一指那女子,怒道:“一個個都死了,還不把這狐媚王爺的賤人拖出去亂棍打死?留著她再叫王爺分心?”
付錚跪在地上未動,相卿只微微掀起眼眸掃了那女子一眼,只往後退了一步,也未開口。
院外的護衛聞風而動,直接進來將那呼天搶地大呼饒命的女子託了出去。
那女人被拖走,不過魏西溏的氣卻並未消失,看著地上的付錚,她又氣又急,最後氣急敗壞道:“起來!若是你在再宮外待著,想必就真的要揹著朕找一兩個女子養著了。”
說完,她氣鼓鼓的轉身大踏步便走,臉上真正無半分好顏色。
“陛下!”付錚想想她在氣頭上,還是忍下話。
在原地站了下,付錚抬頭看向相卿,說了一句:“左相大人不虧是世外仙尊,做的一出好離間。”
相卿看他一眼,笑了笑,道:“本相倒不知王爺此話何意,王爺揹著陛下做下這等事,還有振振有詞強詞奪理,倒是叫本相另眼相看。”
付錚冷笑一聲,道:“左相自然知道本王的話是何含義,只不過,左相大人倒是輕視本王與陛下的情義,怕是要讓左相大人失望了。”
說完,他對相卿一抱拳,轉身跟著魏西溏一併朝外走去。
相卿站在原地,“哧”一下輕笑出聲,然後他抬腳,施施然跟隨而上,兩側小童見狀,急忙過來攙扶,讓他以一副重傷在身的姿態出現在女帝面前。
“臣恭送陛下回宮!”相卿行不得大禮,只輕聲說了一句。
魏西溏在轎前停下,依舊是冷著臉,回身說了句:“今日之事,朕聽不得任何閒言碎語,若是讓朕知道有人傳出半個字,休怪朕翻臉無情!”
“臣遵旨!”相卿緩緩跪在地上,周圍頓時跪下一片,“恭送陛下回宮!”
付錚伸手去攙扶她入轎,結果魏西溏直接繞過他的手,自己坐了進去。
付錚還是不語,沉默的跟在她身後,尾隨左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