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懼那些東西,讓他去收拾,若是能叫他碰上鐵板,也壓制下他的勢頭。不論是相卿還是西洲那幫地方官,誰贏對朕都沒有壞處……”
付錚點頭:“陛下說的是。”
“哦,對了,”魏西溏慢悠悠的爬起來,道:“待會你得揹著朕回去。”
付錚連為何都沒問,便點頭:“好。”
魏西溏嘻嘻笑了一下,伸手把手上早前相卿送的蛇紋鐲子解開,往他手腕上一套,道:“今晚上你伺候的好,朕賞你的。”
付錚瞅了她一眼,翻翻眼,繼續幫她批閱奏摺,一邊批閱一邊道:“陛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臣怕哪日御史來參臣一本。”
魏西溏不在意道:“放心,御史那些個老酸不敢參你,以前參過,被朕罵了一通,後來他改了策略。”
“改了何種策略?”付錚好奇。
“哦,他改成上奏,勸朕以國家社稷為重,不可貪圖美色。”看付錚一眼,她強調:“美色說的是你。”
付錚嘆口氣,認命的繼續低頭批閱奏摺,每翻開一本,都會跟魏西溏知會一聲讓她知道,免得明日早朝一問三不知。
付錚的效率是比她要快,一堆奏摺只剩最後幾本,他開始的做完,然後魏西溏,發現她趴在那裡沒了動靜,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付錚伸手衣裳,小心的幫她穿上,最後裹上外袍,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就這樣直接抱回內殿了。
白天的疙瘩在二人冷靜下來之後便逐漸化解破冰,一番床單滾完,便煙消雲散了。
付錚把她抱回內殿,心知她如今對她是愈來愈放心了,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付錚生怕哪日再有什麼人有了其他心思,弄出點什麼來,反倒叫她傷的更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