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就是了,瀟兒又不必上學堂,一起陪著母后,反倒熱鬧。”
皇太后只得笑道:“算了,等到那日再說,現在說有什麼用?來來來,再喝點湯,哀家特地讓人燉的,給陛下和紅兒補補身子。”
面兒的臉蛋雖然還是腫的,不過東西一點都沒少吃。
皇太后怕她在桌上,吃相不好看讓陛下不高興,還是讓人搬了小桌子放在邊上,她自己一個人趴在小桌子上吃的。
小丫頭吃東西的好習慣是有多少吃多少,一般都會清盤,很少有她吃不下去的情況。
魏紅衣無意中一回頭,便看到她面前的小碗裡的東西全吃完了,嚇一跳,“面兒是不是吃撐著了?”
正在做收尾工作,要把小碗舔的蹭蹭亮的面兒抱著小碗一愣,然後說:“回公主的話,面兒吃的剛剛好。”
魏紅衣頓時羨慕道:“若瀟兒日後也能像面兒一樣吃東西的話,那便好了。”
魏西溏瞅了面兒一眼,道:“皇姐還是別讓瀟兒像面兒的好,她可是從早上動到晚上的,最乖的時候也就睡覺的時候了。”
“陛下這話說的對。”皇太后笑道:“面兒如今可是軍營磨礪呢,陛下上次還去了軍營,說面兒在軍中表現的十分好,就連軍營裡的大將軍都對她讚不絕口呢。”
魏紅衣頓時更羨慕了:“瀟兒可是個男兒,我就盼著他如此能幹。”
魏西溏安慰:“自然會的,只要你捨得,便可以。”
母女三人熱熱鬧鬧說著話,面兒吃完飯,乖乖跟皇太后和魏西溏施禮告退,她到了晚上唸書認字的時候了,很自覺的去認字去了。
天禹的皇宮內的景象,可正是付錚所希望的那樣,他在外頭打仗也敢更願意了。
賀蘭詞在付錚手裡吃了虧,這個仗她是無論如何都要跟付錚清算的。
雙方都在調整休戰,如今是休戰的第五天。
彼此都知道休整過後便是一場大戰。
雙方軍中的人誰都不敢大意。
特別天禹的將士,在主將遭受過一次偷襲之後,他們便全營戒備,絲毫不敢懈怠,生怕再有第二次。
付錚受傷一事,軍中知道的只有幾人,軍醫和隨身伺候付錚的吳順吳則,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副統領。
付錚下了死令,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主將重傷,動搖的可是軍心。
這些日子,每次換藥,軍醫心疼他憋著疼不喊,所以,特地在外頭的街市上找了一處民宅,然後付錚便會藉口出去轉轉,在那處民宅裡偷偷換藥,好歹喊出一兩聲也沒什麼事。
再者,付錚也不是那種怕疼的,只是痛到極致,總歸會不由自主的喊出來,這裡便方便多了。
賀蘭詞的探子,得到了付錚這些日子喜歡逛街的訊息。
賀蘭詞立刻站起來,問:“你是說,付錚這幾日還會到街市去?”
探子點頭:“正是,我親眼所見,不過他身邊護衛戒備森嚴,挨不過去,只能遠遠看到一眼。好似還特地挑了個宅子去歇息,想必是嫌軍營太吵不得安眠吧。”
賀蘭詞垂眸,然後便道:“既然如此,那本宮正好想會會天禹女帝的王夫究竟的何方神聖,竟然能這樣不緊不慢不急不躁的連攻我北貢三座城池!”
這日付錚剛換完藥,他站起來,舉起隔壁輕輕轉了轉,笑道:“總算覺得好多了。”
軍醫沒好氣的說了句:“可不是,王爺這些天的罪不是白遭的。”
付錚算是怕了這位老軍醫了,對於他受傷一事,老軍醫一直很生氣,不過行動上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傷口雖然看著有些猙獰,不過一家朝著癒合的方向發展了。
出來穿的是布衣,衣著打扮看著十分普通,畢竟是在北貢的土地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