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反倒是直接在她面前跪了下來,行了個大禮才道:“臣本就是方外之人,世人所言入不得臣的耳,只是臣不願陛下遭人詬病,是以,臣以為,陛下若擔心陛下君威難顧,臣自願辭去左相之職,甘居陛下後宮,陛下若用得著臣,臣便盡心盡力替陛下分憂解難,若陛下用不著臣,臣便陪陛下共享風月,絕不敢插足朝政一分一毫。”
魏西溏擦汗,撐起架勢,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御醫旁邊,道:“朕是說過這話,但是不代表朕就要召你侍寢。”她隨手拿起桌上的奏摺,道:“看到這些沒有?那幫老東西正千方百計讓朕廣納後宮,朕那般說,也算是為了成全你一國之相的顏面。你自己說,若是讓人家知道,天禹女帝和左相有了那麼層叫人想入非非的關係,人家除了說朕貪淫好色之外,還會說你以色侍君……”
相卿朝前走了一步:“陛下忘了?還是故意不記得?”他擰了擰眉,道:“臣早就聽聞世人常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話,又說一國之君更是金口玉言,陛下是要賴了這話嗎?”
魏西溏伸手指著他:“放肆!”
難不成左相大人還要逼迫女帝,召他侍寢?
這下輪到魏西溏有些傻眼了,她已經朝著御椅方向走了兩步,結果因為相卿的話站住了腳,她瞪著相卿,一臉的難以置信,他這是拿她之前的話來堵她?
相卿沉默的站在原地,突然道:“之前陛下微服私訪之時,曾對臣說,在外面苛待了臣,如今回到金州,陛下可是便沒了擔心。”
魏西溏瞪了他一眼,“給朕適可而止。”
相卿:“……”
魏西溏嗤笑一聲,伸出一指,直接戳在他的肩膀,往後一推,相卿便後退一步,跟她離了一步的距離,魏西溏挑著眉道:“別跟朕說,你還不知道你那手在做什麼。”
相卿離了她的唇,人還有些飄,聽了她的話也有些茫然,似乎沒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做什麼,他想盡可能的貼著她,最後只能貼著她的腦門,聲音略略不同以往,有些嘶啞的開口:“臣不過就是想親近下陛下,手……未曾做什麼……”
魏西溏就覺得那手似乎在漫無目的的亂摸,心頭就生了些火,伸手一推,擰著眉問:“你的手做什麼?”
原本規規矩矩的手,似乎也有了動作。
還頗有種一回生兩回熟的架勢,第一次的笨拙再沒出現過,不過兩回過來,就練的得心應手了。
相卿這倒是知道了,直接順著她的力氣過來,伸手摟著她的身體,頭也沒抬的堵了過去。
魏西溏笑了下,跟著上前一步,單手一拉他的衣襟,輕而易舉就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既然不想走,那便再待上一陣吧。”
相卿不情不願的後退一步,行禮道:“臣告退。”
魏西溏想著便又回身,慢慢踱步到了相卿面前,問:“不走?”
對旁的事他自然手到擒來,偏在這等事上,那就是個愣頭青。
魏西溏又回頭看了一眼,突然又覺得這等好顏色,便宜了旁人也是便宜,左相大人看著高冷,實則是個腦子一片空的。
☆、第280章 機會要不要?
頭昏腦脹中,就覺得床前似乎落了個人影,她迷迷瞪瞪爬起來,一把扯住那人的衣襟,往自己身上一拉,道:“相卿……你不是想跟朕做生孩子的事?朕今晚給你這個機會了……”
魏西溏倒在龍床上,抱著錦被滾了一圈,額頭沁細密的汗,半點都沒得到緩解,心裡把那個叫常青的罵個半死,然後又開始罵自己,就聞了點味,就開始想男人了。
無鳴“咻”一聲躥了出去,生怕晚走一步陛下的紅血絲會把他拖下去,他是一個很守節操的守護星族人,絕對不能跟陛下有那種關係,要不然,這守護職責就沒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