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會止不住流淚的男子,是否真的是有圖謀不軌之心,才被她秘密誅殺的。
付錚,付錚啊!
她蜷縮著身體,以一個讓她最有安全感的姿勢側躺著,她希望自己能記得全部,這樣,她才有自己的判斷,而不是如今靠在別人的語言拼湊起一個屬於她的經歷。
她不知道付錚的模樣,甚至不知道他有多高,是胖的還是瘦的,她完全沒有概念,夢中的那個人是付錚嗎?那麼夢中那個人的面容就是付錚的面容嗎?
她真的不知道。
魏西溏覺得,自己該是喜歡東方長青那種面容的男人,畢竟那是自己曾經第一眼見到就中意的男子,那麼付錚可是東方長青那種型別的男子?
不對的,付錚和東方長青肯定不一樣,因為東方長青是文臣,而付錚是個能文能武的少年將軍,他和東方長青不一樣的。
她似乎有些欣慰,她終於沒有第二次又喜歡東方長青那樣的男人。
只是付錚長的什麼模樣啊?
不知怎的,她突然就好奇起來,可惜這宮裡竟然沒找到付錚的畫像,又或者,畫像也不能代表那就是付錚的模樣,總會有些差異的。
魏西溏又做了個夢,依舊是關於付錚的。
又或者這是曾經發生過的片斷,總之那麼清晰,那人那麼鮮活的她眼前飄過,模糊的五官,就坐在她身側,她甚至能感覺得到他的呼吸。
他的手輕輕繞到她的腰間,手指一動便解開她身上的腰帶。
魏西溏直覺不妥,可是不知為何,她心裡想著不妥,口中卻是帶了幾分撒嬌似得的問:“王爺想做什麼?”
那男子沒說話,只是眼中含笑,伸手拿了她握著批閱奏摺的筆,朝桌上那麼一扔,然後一首託著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桌案下的虎紋皮毛上,懸空在她上空,笑道:“臣瞧著陛下若是不喂上一次,只怕陛下今晚的奏摺就別想批閱完了。”
魏西溏心中愈發的急,這成何體統?這是處理政事的地方,豈是做這等苟且之事的……
可是她心中這般想,她卻已經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傳來,“這可是你送上門的,再拒絕可就晚了。”
魏西溏如被雷擊,她……她……她……
她有些不相信這是自己。
她吃過東方長青一次虧,如何還會犯同樣的錯?她怎會……
可她就是這樣的。
魏西溏分不清是夢還是真有此事,她只覺得剛剛那一瞬,心中竟是無比滿足,猶如她確實這樣甜蜜放鬆的和一個男子這樣相依相偎過,眼淚從她緊閉的眼角滑出,又來了。
就是這種讓她忍不住想流淚又痛徹心扉的感覺,她忍不住想要去哭,為什麼?
她看到他們就在那虎紋皮毛上纏綿悱惻,也看到他們彼此看向對方的綿綿情意,直到最後她解下一個鐲子一樣的東西,往他手腕上一套,調笑道:“今晚上你伺候的好,朕賞你的。”
她在夢中笑了出來,是她又犯了同樣的錯嗎?所以才讓付錚膨脹了野心嗎?
可那樣讓她安心的氛圍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夢中所有的場景並無有關付錚的刀光劍影,每一次都是那樣安詳和諧,為什麼?
魏西溏看到,她摟著他的脖子,他就那樣抱著她,一路走,一路說,慢慢回了寢宮。
魏西溏睜開眼,再一次的淚流滿面,那種心痛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微微發抖,她壓抑著抽噎,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卻控制不住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
然後她起來,光著腳,走到桌上,開始仔細蒐藏桌子上的每一個東西,最後她在一個小小的抽屜盒裡找到那隻她扣在他手腕上的鐲子。
仔細一看,原是一條足以亂真的蛇咬尾的鐲子,精緻,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