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了,對此他是堅決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敢吐。
魏西溏抬眸,“朕正想找他!讓他進來!”
“是!”柯大海趕緊出去,把左相大人請了進來。
“臣相卿,叩見陛下。”相卿恭敬跪下行禮。
魏西溏沒有讓他起身,只是盯著他看。
她不動,相卿也不動。
然後,魏西溏慢慢站了起來,她抬腳朝著相卿走去,在他面前站住,居高臨下的問:“相卿。”
“臣在。”
“朕問你,”她的聲音帶了些狠意,後牙也咬的有些緊,“你給朕服的那些藥,可是會帶出其他什麼不好副症?”
相卿低著頭,應道:“臣的藥自然沒甚問題,只是陛下覺得,陛下的身體是愈發不濟,還是愈發的好了?”
魏西溏被他一問,便被氣的語塞,若論身體,那自然是愈發的好,只是,她忘了青王,她怎麼會好好的忘了自己的王夫?怎麼會忘了曦兒和墨兒的父王?
“陛下。”相卿又開口:“臣的藥自然是什麼問題都沒有,只是,陛下確實忘了一些東西。”
“朕忘了什麼?”魏西溏盯著他,追問:“你究竟知道什麼?”
相卿一笑,並未站起來,只是抬了頭,道:“陛下遺忘了一個本該遺忘之人。”
“放肆!”魏西溏斷喝一聲:“究竟是誰給了你這樣大的膽子?”
“陛下是真的忘了嗎?”相卿盯著她的眼睛,臉上的笑意更深,“陛下所忘之人,可是陛下親自下旨讓臣配了藥,陛下自己飲了下去。”
魏西溏直接反駁:“不可能!朕如何才會做這樣的事?”
相卿一笑道:“陛下如何這般肯定不可能?陛下曾給臣下過一道密旨,陛下可是忘了?”
“朕什麼時候給你下過密旨?!”魏西溏震怒無比,“一派胡言!”
相卿依舊笑道,“臣就知陛下不信臣所言。”說著,他從袖中掏出一封密函,雙手呈到她面前:“陛下請過目!”
魏西溏盯著那密函,伸手要去拿,手卻不由自主哆嗦起來,她略一猶豫,還是伸手拿了過來,展開,她的筆記,她的行文習慣,甚至落款的署名都是她的。
而最讓她震驚的則是信的內容。
她竟然曾經給相卿下過密令,讓他調配一種讓她飲下能忘了青王的藥物。
她盯著那信函,她不信自己下過這樣的令,可這樣的密函,這樣的材質,除了宮中,除了她,還有誰能寫得出來一個讓她自己都不敢否認的字跡?
相卿還是看著她,盯著她的眼睛,半響他才問:“陛下可還有什麼話要問臣的?”
魏西溏張了張嘴,果真開口問道:“為何?朕為何要下這樣的密令?朕和青王殿下之間可是有什麼舊怨?還是說,朕與他之間的種種,不過是表現給外人看的貌合神離?”
相卿頓了頓才應道:“臣以為,陛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魏西溏猛的提高聲音:“說!”
聞言,相卿的身體微微傾了傾,道:“臣遵旨。”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道:“起來回話。”
相卿這才用手撐地,慢慢站了起來。
“說。”
相卿略一沉默,然後道:“陛下可還記得,陛下為何那般憎恨大豫的國君?”
“東方長青?”魏西溏皺了皺眉,突然靈光一閃,她問:“你是說……青王……”
相卿笑道:“陛下聰慧,具體如何,陛下自是不必追問。只是單就這藥的問題,臣還是要跟陛下稟報。青王殿下和陛下自幼青梅竹馬情深緣淺,看得出他對陛下還有情意,而陛下對他也是情根深種,正是因為如此,陛下才要臣配了遺忘之藥,以解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