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好的讓小叭下樓買星巴克請跟在後頭跟貪食蛇似地粉絲們喝,再跟一些熟臉的後援會粉絲又間聊幾句才上車回工作室。
那一天的業績果然不出戴拉拉所料以爆棚的金額藐視同樓層群雄,店長特別高興請了大夥兒春水堂珍奶,戴拉拉因為怕胖把奶茶打包帶到瑜伽教室去,一開門就看到蔣成城穿著下午那件大學t躺在她專用的瑜伽墊上睡著了。
戴拉拉早已經卸妝換掉白日的衣服,赤裸著雙足躡手躡腳走過去怕將他吵醒。
蔣成城睡得很沉,白天張揚的藍色髮絲此刻全軟軟的塌在他飽滿的額頭上。
她能聽見他緩緩吐息的聲音,轉個圈看他,心底不得不讚嘆老天給他一張能在演藝圈風生水起的臉蛋外還有一副好身骨,每每站上舞臺跳舞不用多少科技包裝就能晃動人心。
戴拉拉看了好一會兒,漸漸發現眼前的男人睡著了跟隻狗很像,醒時搖著尾巴要摸摸,睡時像是斷了電的幼犬自帶安逸,好像天地傾塌都能自行安度,他安靜得讓人想去吵醒,讓人忍不住想揉一把,甚至抱在懷裡蹭一蹭都好。
可想歸想,她要是行動就是犯罪。
嘆口氣,戴拉拉悄悄把瑜伽毯給拉過來蓋在他身上,誰知道手才搭在他肩上就被人給一把拉住。
戴拉拉嚇了好大一跳,正要罵人,低頭看才發現人家將本沒醒,估計是把她當枕頭抱了吧。
蔣成城睡得很沉,也不知道夢見什麼,嘴角噙著淡笑又翻了個身將她整條手臂攬進了懷裡,連帶著也將她帶到他身上。
如果過分的曖昧姿勢讓戴拉拉無言了,這簡直是小狗抱著玩具睡著的姿態,只差沒嚶嚶嚶幾聲酣眠。
她動了動,發現動不了,只能就這樣僵持著,任著兩人的鼻息近得人心驚膽顫,近得人心跳失速而不知所措。
不是沒跟男人近身接觸過,但那些都是在舞臺上的時候,因為是工作狀態,跟男舞者無論是牽手擁抱或是貼後背相擁都不會激發出她情感的水花,因為她清楚這只是戲,愛情只留在舞臺上,幕落就結束。
所以她不曾小鹿亂撞過,哪怕是鼻尖磨蹭四眼相對,可現在不同,不過是被當抱枕抱著一隻手臂她整個人就亂了,磨磨蹭蹭的想辦法抽離,怕他醒來以為她要非禮他。
只是手才抽離一公分,她就發現周遭空氣變了,那雙該是緊閉的雙眼竟然睜了開,戴著一絲疑惑與許多不滿看著她。
“你幹嘛呢??”
白日裡俊逸溫情的眉目此時帶著些許疑惑,在他渴睡的嗓音中戴拉拉解讀出他還沒搞清狀況,她逮著機會要先教訓教訓他掩飾尷尬,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手機倒是先響了。
看到是戴荃的頭像,她趕緊站起身,沒想到一接起電話就聽到戴荃沮喪的聲音傳來,“姐,我離家出走了。”
“你什麼?”戴拉拉不敢置信,又問了一次,“你幹什麼了?”
戴荃委屈巴巴的,在電話裡那頭倔著聲音說,“媽讓我跟小敏分手,說不分就滾出去,我就滾了。”
好傢伙,一天到晚在她面前姊姊長姊姊短的小屁孩竟然這麼有骨氣了。
此時手上傳來一陣溫熱,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還被握在男人手裡,她微微瞇起眼,把手抽回來,再以面頰夾住手機,坐回地上開始穿襪穿鞋準備離開。
電話裡戴荃還在那邊哭訴自己跟家裡鬧翻的前因後果,戴拉拉就聽到後面有個可憐兮兮的聲音問:“去哪裡啊戴老師,帶我一個吧。”
戴拉拉壓住手機,沒好氣回,“我去處理家務事帶你做什麼,你乖乖在這喝珍奶吧,乖。”
這聲乖徹底激出了蔣成城的脾氣,他是什麼人,堂堂六尺男兒,就算小她六個月也是正港男人,被這樣看低看扁還是頭一次,所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