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吃醋了。
蔣成城懶洋洋瞥來一眼,伸出一根指頭抬起她下巴,“親愛的、寶寶、心肝兒,我跟趙暖只是公事上接觸,她的雜誌面臨破產需要翻身,我需要有人主持正義,就這麼簡單,絕無任何一點需要你吃醋的可能。”
雖然表情是有那麼一點吊兒郎當,可語氣卻是實實在在的真誠,戴拉拉目光輕輕,瞥了他一眼,“真的?”
“蔣成城,童叟無欺。”
說著還豎起三根手指,標準童軍禮。
“那我是童還是叟?”戴拉拉表情未變,用湯匙舀起一勺溫粥,靠在他嘴邊。
蔣成城啟唇笑,“你是我夫人。”
“??”
混蛋!
但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效用在戴拉拉身上頗為受用,吞下一口食物,慢條斯理回頭,看進他眼裡。
“那我願意接受採訪。”
聽到這句話,蔣成城目光若遊絲般落在她身上,臉色慢慢淡下來,抽出紙巾擦過嘴角,單手接過湯勺把剩下的熱粥都餵進她嘴裡。
“再說吧,也沒那麼必要一定得你說。”
吃飽喝足,她收拾碗筷,蔣成城拿了一件內褲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淅瀝瀝水聲。
戴拉拉手上收拾的動作越來越慢,心裡面想著的是剛剛那回事。
不管他答不答應,這件事一定要有個了結。
然後她才能繼續走下去。
但??雖然說了要接受採訪,可是真要當面說,她心裡面還是有抵抗的。
每說一次,就是經歷一次。
到底不是心甘情願的事。
戴拉拉繼續在廚房收拾,順便切了顆蘋果,泡進鹽水裡。等一切收拾妥當,就聽見他在那用一副要死不活的嗓音喊人,“戴拉拉,沒毛巾。”?她回過神,把手擦乾,去房間拿了乾淨的毛巾,把浴室門開啟一條小縫,將手伸進去。
預期的接應沒來,她好奇的往內探了探,“接著啊!”
下一秒,一隻滿是水氣的手直接將人跩進浴室,一把壓在了洗手檯上。
“你夠了,白天醫生說什麼都沒聽見嗎?”
她嚇得把手抵在洗面臺邊上,不肯再往內踏一步。
蔣成城就靠在那,垂眸盯著她,“我記得啊。”
“那你想幹嘛?”她警覺的盯著他,感覺這人沒好事。
浴室裡飄散著尚未褪盡的沐浴乳香氣,淡淡的麝香味,還混雜著他獨有的氣息。
“幫我擦乾,然後上床。”
蔣成城扯過她的手,擱置在自個兒腰上。
戴拉拉飛快掃過他周身一眼,他已經穿上內褲,毛巾掛在左肩上,就在那虛虛掛著。
“嗯,幫我一下。”
“??”
她嘆氣,有種慈母多敗兒之感。
但是有人美男計用的得心應手,那也是因為她的縱容。
誰叫眼前的男人,活在她心口最軟的那一處,她沒法狠心甩頭就走。
戴拉拉飛快看他一眼,拉下毛巾,不發一語把毛巾按壓在他堅實的肌肉上,用著刷油漆的精神,一寸一寸老老實實替他把身體擦乾。
“好了,去外頭睡吧,我來刮水。”
蔣成城嗯了一聲,走了兩步,看她背對自己沒動靜,腳步一旋,回來一把撈過她的腰,直接往床上走。
“幹嘛啊?”她嚇了一跳,雙腿下意識纏上他的腰,被帶到了床上。
“沒幹嘛,上床啊。”
戴拉拉被壓入柔軟的床鋪裡倒是一點也不慌張。這一張床上發生過那麼多次那回事,只消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他想幹嘛。
“手不是傷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