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避嫌嗎?居然來投資我們舞團,這不是司馬昭之心嗎?”
蔣成城聽完她的感想後笑意更深,低頭湊過去拉著她親,“沒錯,我就那心態,以後別人要說什麼你爬上老闆的床,飛上枝頭當鳳凰,你就懟她們,有本事也去爬老闆的床看看,爬好了有好果子吃,沒本事就閉嘴別瞎逼逼。”
戴拉拉白她一眼,這種騷話她敢聽可不敢說,用力拍一下他的手。
“反正以後公歸公,私歸私,我們要分清楚一點,還有那一千萬,你要是不收我就直接找小叭要公司戶頭,轉過去也一樣。”
她可沒被繞過去。
蔣成城點點頭,不應聲,低頭給小叭發了訊息,“把戴拉拉拉黑。”
隨即抬頭連同懷裡抱著他睡衣的女人一起拉進浴室裡。
“你幹嘛啊!”戴拉拉驚慌失措,“我洗完澡了。”
“再洗一次。”
累了一天回到家就是想軟香在懷,他怎麼肯放人,直接扣著人就要往浴缸裡頭跨。
戴拉拉不讓,手指扳在陶瓷洗臉檯上,死活不讓。
但她小小身板哪裡躲得過蔣老闆淫威,直接就給扛著進裡頭。
“別亂動,不然我用強的了。”
未免有後患,蔣成城動作極快,跟著屠夫一樣,除二就剝光了她的衣服,直接丟進水裡。
蓮蓬頭一開,溫水嘩啦嘩啦自頂頭而下,戴拉拉仰著修長的脖子冷臉看他,晶瑩剔透的水珠沿著白皙修長的頸子陷入深深的鎖骨裡,再沿著滑膩的肌膚往柔軟馥郁的那處去。
蔣成城喉頭滾了滾,與她視線糾纏上。
“你敢!”戴拉拉低聲恐嚇。
“我怎麼不敢?”
蔣成城靠在浴室牆上,勾起嘴角,一雙桃花眼染上頂頭的光量,星眸璀璨。
“你乖一點我就快一點,跟我犟我們就一整晚待在浴室,誰都不要睡。”
他的聲線清潤好聽,說是威脅,更像是在誘哄未成年少女,語氣溫柔得能溺死人。
戴拉拉吃過虧,梗著脖子不示弱。
但她一個小嫩嫩怎敵得過蔣成城的騷。
見她不為所動,他就站在那,慢條斯理的,從上衣開始,一件脫過一件,動作緩慢得像是被人按下了慢動作鍵,如果她稍有點心不在焉,就再重播一次。
能在演藝圈混到這地位的毅力勢必驚人,雖說戴拉拉也是耐性堅強的主,但碰到一個勢在必得的男人,她最後總是要敗下陣來。
更何況,美色當前,戴拉拉早就心神不寧。
每脫一件,她臉色就紅上一分,熱燙的溫度一直從臉頰蔓延到耳尖,直到他坦承以對,她已經捂著臉,渾身冒蒸氣。
長痛不如短痛,她也破罐子破摔了,站起身跨出浴缸,雙手扶在淨白的陶瓷洗手檯邊,姣好的曲線沿著纖細的腰肢往下蔓延至深凹的腰窩處,紅著耳尖,聲音沙啞,朝他看去一眼,“別弄出痕跡,明天還要試婚禮的伴娘服。”
——
最後伴娘服什麼的,因為他故意留下的吻痕,她一件也沒能試穿。
就這樣耽擱到了四月初溫海洋的婚禮。
暮春四月,天氣不冷不熱,剛好適合南方的海島。
因為肖也跟溫海洋的身份,這場婚禮特別低調,除了團員跟雙方父母親友外,邀請來的,各個都是一時之選。
畢竟雙方都不是普通人,陳濤垮臺後,整個舞蹈圈的人也隱隱躁動起來,深以為然圈子裡會重新大洗牌,溫海洋的舞團會成為指標性代表,紛紛想方設法就想拿到一張喜帖。
但是肖也這人生性謹慎低調,也不打算靠婚禮來炒作,一場婚禮名單刪刪減減,最後僅僅發出了五十張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