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來當她受挫,想渴求更多的關懷時,卻發現仰望的人早已經收回溫暖,又成了那個帶著苛刻目光嚴以待人的嚴師時,那一刻她總質疑,自己生存的意義何在。
她是母親,也是嚴師,牽著她的手跳第一支舞,又常讓她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多少人能明白,在嚴格批判的目光中長大的孩子,不管擁有多少掌聲,註定終其一生都在尋找母親眼裡的認同。
別人眼中所謂優秀的戴拉拉、自信的戴拉拉,其實根本不存在。
高冷只是她的一點保護色,她從來都不想要成為那樣的自己。